劉希然微微一驚道:“不少和虺無心同級的高手,厲害啊,雷家果然是家大業大,養著那麼多的六級高手。”
提到這個,血娘子立刻就現出自豪之色。
但劉希然又說道:“不過再多的高手也沒有用,我想要進去,誰也不能攔得住。”
血娘子冷笑道:“哦,那你進去啊,反正我是帶不進去。”
劉希然道:“你能帶進去。”
血娘子奇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就能帶你進去?”
劉希然道:“你是來幹什麼的?”
血娘子道:“當然是來捉你和虺無心的。”
劉希然道:“那抓到我要送到哪裏?”
血娘子道:“當然是送到……哦,你想要假裝被我們捉到,然後由我們押著潛入裏麵。”
血娘子頓時想明白劉希然用意,不禁暗暗心驚,這一招可真厲害,誰會想到犯人其實才是押解的人。
劉希然道:“沒錯,怎麼樣?肯不肯幫這個忙?”
血娘子咬著牙,心中沉思,以她對雷家的忠誠,肯定不會幫助劉希然,可是現在她身中劇毒,而且是那樣歹毒的毒藥,如果是別的毒藥,她就是拚著一死,也不能便宜了劉希然,可是那樣的毒藥,那樣的死法,真羞得她現在就想一頭撞死。
這個該死的劉希然,真太狠毒了,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逼迫她,難道他的毒就沒有解了嗎?
血娘子不禁轉頭問月荷道:“你能解他的毒嗎?”
月荷搖頭道:“我們巫族的毒向來都隻有下毒者自己才能解,如果輕易就被別人給解,那就等於把自己的生死交給了別人。”
血娘子一聽這話,登時失望,把心中的怒火發到月荷頭上,罵道:“真是笨死了,要你有什麼用?真不明白皓天家的大少爺怎麼會把你給派來。”
月荷低著頭沒有說什麼。
劉希然卻是一驚,他說道:“月荷,你是那個惡魔的人?”
月荷抬起頭,看了看劉希然,突然慘然一笑道:“想不到吧?”
劉希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為那種人賣命?”
月荷嗬嗬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淒涼,接著就聽她說道:“我沒有月柔心那樣的好命,沒有人會舉全族之力來救我,所以我不給他賣命,那還有什麼出路?”
劉希然越聽越奇道:“你什麼時候落到他的手裏了?”
月荷道:“其實我很早就是他的人了,上一次月柔心被抓也是被我出賣的。”
“什麼?”劉希然頓時大怒,他一直很奇怪,月柔心好好待在族裏,怎麼會被那個惡魔給抓走了呢,原來是因為族裏了內奸,他冷笑道:“好啊,你藏得可真深啊,那惡魔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他賣命。”
月荷繼續慘笑道:“好處,是啊,他給了我無盡的好處,他在我身上種下了那可怕的毒藥,把我調教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我就是他拿來玩弄的工具,甚至連玩具都不算,玩具還能得到他的誇獎,而我隻是工具,想用就用,沒用的時候就扔在一邊。”
劉希然點點頭道:“嗯,這個下場很適合你。”
一聽劉希然這麼諷刺,月荷頓時大怒地叫道:“什麼叫這個下場很適合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從小到大,月柔心處處高我一頭,什麼好事都輪到她了,而我在出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卻要處處受苦,更可恨地是,我還遇到了那個大魔頭,被他玩弄了三天三夜,然後又種下那可怕的毒藥,之後要隨時聽從他的調遣,他稍不如意,就會招來一通折磨,你知道嗎?有一次我被他扔到一群叫花子住的地方,被那群肮髒的臭男人玩來玩去,你知道我那時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嗎?後來我把那些叫花子全都毒死了,可那樣還是難消我心頭之恨。”
劉希然聽著月荷講述她的苦難,卻一點同情之心都沒有,反而冷笑道:“這些都不能彌補你兩次傷害柔心,如果你在最初就向族裏稟報,族長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毒,可是你卻要選擇為虎作倀,那時就注定你了下場。”
月荷大聲狂笑道:“是,我傷害了月柔心,這一切都是我的咎由自取,她月柔心高貴,人見人愛,被眾人捧在手心裏,不過很快就不是了,很快她也會和我一樣的下場,而且比我還不如,我一定會讓她嚐到世間最大的痛苦,讓她知道,她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婊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