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揚突然一拍驚堂木,喝道:“如果不是你們的,你們大可以說明白,做賊心虛才會企圖銷毀證據。”
陳氏被嚇了一跳,哭泣道:“奴家也想要說,可是我家那死鬼太蠢,以為這樣就能免罪。”
伍揚問道:“那個書生和你們什麼關係?”
陳氏說道:“我們之前不認識他,隻是發現了這些東西後,我們想找個有學問的人幫我們看看,所以就找上了他。”
伍揚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來人啊,把她押下去,帶她丈夫上來。”
兩名城衛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抓起陳氏就向外拖。
她不停地對伍揚叫道:“大人,奴家是冤枉的……”
伍揚說道:“冤不冤枉本大人自會去調查,如果讓我發現你敢騙我,哼哼,小心我錦葉城主的大刑不饒人。”
粗獷大漢被帶了進來,看他那副衰樣,很難相信陳氏就是他的妻子。
伍揚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大漢神情倨傲,說道:“吳大頭。”
伍揚道:“你妻子已經招供,本官給你個機會,自己老老實實把實情再說一遍吧。”
吳大頭側頭問道:“那敗家娘們招什麼了?是不是她把上個月和王家那老漢的事說了?我就知道她跟他有一腿,還他媽的想要騙我,看我不抽死那敗家娘們。”
看著吳大頭越說越激動的樣子,伍揚眉頭一皺,大怒道:“放肆,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裝瘋賣傻,就逃得過本官的審查?來人啊,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吳大頭這才驚慌地道:“大人,你為什麼要打我?我什麼都沒幹啊。”
“打。”
左右城衛把吳大頭按在地上,大板子重重地打在吳大頭的屁股上,隻打得他哀叫連連。
很快,二十大板打完,吳大頭已經痛得在地上起不了身。
伍揚問道:“現在你可以招了。”
吳大頭痛叫道:“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大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再打二十大板。”伍揚又是一聲令下。
吳大頭的屁股又受了大罪,可是無論伍揚怎麼刑罰他,他都是堅稱自己無罪。
在打了六十多板後,吳大頭疼暈過去,伍揚隻得讓人把他拖下去,命人把那書生帶來。
書生走上大堂,很有條理的跪在伍揚麵前,臉上帶著讀文人的斯文與高傲。
伍揚對他並沒有像對吳大頭那樣的霸道,“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想說的?”
書生慢聲說道:“晚生尚子玉,太平縣人氏,今日被大人傳喚到堂,應該是為了那些字、畫的原因吧。”
伍揚笑道:“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本官要清楚。”
尚子玉搖頭道:“晚生不知道,晚生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那你說說,這些東西是怎麼出現在你麵前的?”
尚子玉不假思索,說出自己如何吳大頭夫妻請到房中,如何研究這些字、畫,又如何被城衛軍給抓住。
尚子玉說的比陳氏更加詳細,也更加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