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泛起魚肚白的天空,竹林裏好鳥相鳴,嚶嚶成韻,清晨的迷霧籠罩著一片清幽的世界。微風卷積著泥土的芬芳和主頁的清香,柔順著每一個疲勞的細胞,將飄散的碎發,親親扶至腦後。一夜歌舞之後,簫聲又在這恬靜的早晨散開,滋潤著萬物的心靈,與世無爭。
“早!”簫聲戛然而止,麵對灰琢很久沒有露出過的微笑,白寂失了神。
“怎麼了?”灰琢輕聲問道。
“沒什麼。”白寂轉過頭去“隻是你頭次這麼溫柔的對我笑,有一點奇怪。”白寂吐了吐舌頭。
這下就輪到灰琢失神了“你,變得像昨天那麼沉靜,也有點奇怪還是活潑一點的好,雖然。。。有點凶。”說完便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你!說!誰!凶!”白寂咬牙切齒,一頓一頓的丟出幾個字。
灰琢剛打算說些好話,就被正在下樓梯的赤澤打斷“你說呢?除了你還有誰,除了昨天老老實實地跳了舞,平時一點都不斯文,真看不出你是治愈法術係的。”
“半,斤,八,兩。你哪裏有精神法術係的樣子,不善解人意就算了,還動不動就惹人生氣。”
“那也比你好,至少跟精神還有那麼點聯係,哪像你,治愈?你不傷人就謝天謝地了。”赤澤昂起頭,一點也不給麵子。
“你。。。。。。”白寂一臉漲的通紅,要是再紅那麼點,就跟赤澤那一身妖冶的火紅差不多了。
“澤,你今天是生病了嗎?是發燒了,還是摔了頭,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灰琢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吹了吹在茶上飄轉的白沫,不緊不慢的說道。
“琢,虧你是我兄弟,怎麼幫著白寂呢~~~?”你見過一個高高大大的帥哥,搖著一條可愛的狐狸尾巴衝一個同樣高高大大的帥哥撒嬌沒有?如果你答有,那麼你八成是腐女,如果沒有,那就看看赤澤。
當然,灰琢同學極不給麵子的把小澤踹出了竹樓,但某狐卻以極快的速度奔了回來。
“拜托,赤澤,麻煩你不要總害得我掉一身雞皮疙瘩,好不好。”此時白寂正在一臉鬱悶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雞皮疙瘩。
“哼,偏不。”小澤對白寂丟了一個氣死你的眼神,回頭望向灰琢“小琢琢。。。。”
“好了好了,這次出信太森林不是出來玩的,寂,你去叫小清和小墨,他們準還在睡覺呢,要商量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