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恢複的時候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嬌俏的臉龐,還有好多長著很多腿的蜈蚣和蜘蛛什麼的臥槽我很怕多腿的蟲子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簡直要被嚇得尿了出來,這麼多蟲子是要把我吃掉嗎?一定是吧!我隻是貪杯喝了一壇來曆不明的酒,難道我苦練了九個月的武功就是用來喂蟲子的嗎!
那姑娘開口了,聲音很清脆:“怕什麼怕又不會吃了你。再了,你媽媽難道沒有教你不要吃來曆不明的食物嗎!”
我根本不知道我生母是誰,她當然沒有教過我,不過我養母貌似跟我過,隻是我一直沒當回事兒,這下果然受到教訓了。不過不是要把我喂蟲子就好,話姑娘你能讓這些蟲子離開我的身體嗎?
她讓我叫她毒醫,那壇子酒是什麼什麼毒酒,如果我不來找她排毒我就必死無疑。我被嚇得哭喊著跑了,快進逍遙穀才冷靜下來,決不能讓二師兄見到我丟臉的模樣。
回房之後我換了條褲子,躺在床上沉思對策。我畢竟練了這麼久內功,不定能用內力把毒排出去。其實我也知道這不太現實,這毒醫的水準應該很高,我這練了大半年的內力估計沒戲。
我嚐試了半個月,四個內功我都運使過,雖然練功的收益依舊,毒卻不知道排出去沒有。這毒性應該相當高端,仿佛潛伏在草叢裏的蓋倫不對是毒蛇一樣潛伏在我的體內,沒有絲毫手尾露出,我想用內力排毒都無從下手。
於是我又慫了,隻好偷摸去找毒醫解毒,對師傅師兄們解釋我最近喜歡去洛陽閑逛修行。毒醫長得漂亮,雖然嘴不留情,但是可以看出性格應該還是溫柔的。
其實剛開始我是不這麼認為的,但是我必須這麼認為,不然萬一路出馬腳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不治我了那我不是嗝屁了。後來遇上她給身患不治之症的女孩治病勞心勞力還受委屈的模樣,我才知道毒醫她的確很善良。
(我靠我為什麼會這麼想?難道覺醒了什麼可怕的屬性了麼!)
毒醫幫我排毒可謂雙贏。她用蟲子把毒從我身體裏吸走,練成了五毒神蠱,而我也變得百毒不侵,甚至還領悟了一門“五毒赤炎功”。師兄們卻還在苦練逍遙心法,而我現在已經學會了五門內功,甚至可以在戰鬥中切換運使的心法而毫不衝突。
告別了毒醫,我去洛陽城的驛站給徐子易寄去了最後一份龍井我就回穀了。在我看來徐子易這書生跟他弟弟徐子騏一樣神秘。
他記錄了下武林大事的書就不提了,不但我每次去茶館都能看到他,而且每次他都會一些南海北的武林軼聞,仿佛讓人身臨其境。最讓人吃驚的是他消息的時效性,昨生在百裏之外的事他都清楚。平時想不起他倆的時候就根本不會在意,然而我每次想起來的時候,他倆這種仿佛無處不在的存在感就讓我深深地知道,這是倆大粗腿,必須抱緊。於是就有了我堅持去完毒醫那裏就給大徐寄禮物的習慣,禮多人不怪嘛!反正我也跟師傅了我最近混洛陽,看完毒醫幹別的時間也不太夠了,就去巴結大腿好了。
七月初一大早師傅把我跟師兄都叫到房間裏,鄭重其事地跟我們強調:“最近不要出穀,外麵不太平,有好多人他們見到了外來客。”
我心想這特麼不是騙孩的把戲麼?多少父母用這種方法硬生生把孩子騙成了宅男,長大了全都為找不到對象煩惱,然後就去白馬寺燒香拜佛求偶,然後又看到後門上秀恩愛的刻字而怒火衝,出門暴揍四個逗比一頓或者被暴揍一頓
一想到這我就煩躁,於是我就出穀散步了,沒想到就這樣撞了大彩。
等我清醒過來之後我抓著大師兄的雙手哭訴道:“臥槽師兄真的有外來客啊嚇死我了我身上又沒有少什麼部件啊”完趕緊抹了一把褲襠現明還在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浪費我塊買的6個唧唧怪不對是千年何烏。大師兄讓我淡定些,他認為我是春夏交際不適應氣變化而中暑了,怎麼會產生如此可笑的幻覺。
可是我知道這不是幻覺,在我眼中整個世界都變得特別清晰。不僅如此,連從來沒練過耳功的我都清楚我現在的耳功可怕到了什麼程度,我可以清楚地聽到我背後牆上麵趴著的蚊子爬行的聲音,聲音感知仿佛變成了圖像一樣顯示在了我的腦海中。我頭也不回一巴掌往牆上拍去,果然一手血,讓你昨晚上吸的這麼飽,要不是我懶得睜眼早就弄死你丫的了。
仔細檢查了身體之後我現並沒有後遺症,於是突然就有了出穀散步的心情,我想更直觀地感受我的眼功和耳功,出穀才能更好地試驗。溜達到湖畔的時候我已經基本能夠控製聽覺範圍了,省的到時候不想聽的聲音也能聽到打擾我練功。
這時候我突然看到數百米外有兩道擺著一樣破死的身影,其中一個是夏侯非,另一個人沒見過,但是感覺他散著一股仿若老虎的可怕氣息。我靠難道這是夏侯非他爹嗎?感覺比洛陽拜壽時遇到的西門峰他爹強太多了。我不想被他們現,於是稍微走近了一些便運起十成的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