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保鏢哥在哪兒。”秦羽瑤給陳無邪打過去無數個電話了。
但那邊不是沒有人接,就是顯示已關機。
她現在心裏也擔心急了。
“保鏢哥,你不是說,要一直在我的身邊的嗎?”秦羽瑤有些責怪地在心裏嘟囔道。
可是,她想的,不管怎麼樣,隻要保鏢哥安全回來就好。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然而可能令秦羽瑤想不到的是,江海市,秦家,可能有難了。
在江海市的入口處,一個全身穿著破舊衣服的人站在那兒,如棵枯樹一般。
但他的麵龐卻異常難看,臉上爬滿了各種毒物,如螞蟻、蠍子,緩緩地在他臉上爬著。
有的甚至爬到他的眼睛裏,有的從他的嘴裏蜿蜒而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玉之父,宋連城。
在丁冥秋手裏學了幾個月毒術,宋連城覺得差不多可以找陳無邪還有秦家算賬去了。
讓那些毒物布滿了自己的身體,宋連城整個眼睛都變黑了,在眼角處更是纏繞著一些黑漆漆惡心的蛇蟲毒物。他的嘴角慢慢地蠕動著,每走一個地方,旁邊的花草雜樹都變得灰暗無光,如同枯萎。
“你是誰?請出示你的通行證。”
進入秦家,守在秦家外麵的保安看了他一眼,讓宋連城出示通行牌。
保安看到這人時,他的眼睛就跳個不停,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太不好了。但作為秦家的保安,他不能讓人隨意就進入秦家。
“恩?”扭了扭自己的頭顱,發出咯咯的響聲,宋連城眼睛朝保安瞄了一眼,接著,就有一條蛇蜿蜒而去。
“啪”地一聲,那條蛇吐出長長的信子,接著,朝保安的脖子就咬了過去。
保安的脖子出了一個大大的血孔。
毒蛇直接就爬了進去。
“這是?”保安眼睛一凸。
這條蛇,居然鑽進了自己的脖子裏麵。
他嚐試用手將蛇給拽出來,但還沒開始拽,他就感覺呼吸苦難,接著,整個七孔都開始冒出血來。
那是一抹抹黑色的血。
“你,你!”保安還沒說完話,頭一僵,就喪了命。
不知是這股濃烈的血腥味道在整個秦家門口散了開來,接著,來了一群人,對宋連成道:“秦家不許外人亂闖。”
“不許亂闖?”宋連成冷笑著,瞬間就讓幾條毒蛇又衝了過去。
他今天不止是闖,還要陳無邪,秦家他們都付出慘烈的代價。
“這是?”
幾條毒蛇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刺過去,還沒等麵前的保安們開口,接著,就被咬成了身體都是血漬。
大大小小充滿了血孔。
“他要搗亂秦家!”幾個沒被蛇咬住的往後退了退,有的直接往秦建國和秦洪拳的房間跑去,想和他們報告。
但還沒等他們雙腿動起來,宋連城驅使的毒蛇就再銜住了他們的頭顱。
接著,又是一堆血漬。
“洪拳,不知為什麼,從昨天早上開始,我的眼睛就一直跳的厲害。不會是羽瑤在燕京出了什麼事吧?”秦建國麵色衝衝地道,臉龐上都打起了深深地皺紋。
“大哥,昨晚我還給羽瑤打電話了,她說,在燕京待地還合適。”秦洪拳想起昨晚打電話給秦羽瑤,她說在燕京受到葉家款待。
“哦?這樣?那可能是我多想了。”秦建國拿起一杯茶水,喝了半晌之後又將放下,他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而就在這時,秦建國房間的門突然被一腳重重踢開。
“誰!”眉頭一緊,秦建國目光望了過去。
發現踢開門的是個如乞丐一般的人,衣服破地跟在地上撿地一般,有不少的血漬在上麵堆積著。
“你是?”秦建國感到這個人殺氣極重,比自己曾經見過的人殺氣都要重。
眼皮再次跳了次。
秦建國問,“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