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夏是個直爽的性子,大大咧咧的,這不,剛一踏進府便扯開嗓子喊到:“爹,我回來了。”剛喊完便聽到一聲低沉的嗓音傳來:“臭丫頭,你一個女孩子成天這樣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沒錯了,此人正是蘇寧夏她爹蘇齊明想來蘇寧夏的性子是隨了她爹的。這時蘇寧夏不禁憋嘴道:“爹,有客人呢,別拆你女兒的台。”不一會兒,蘇齊明便出來了,雖說已有四十多歲了,但看著就像三十多的,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氣勢很足啊。林沁落走上前去微微俯身:“拜見蘇將軍。”
“咦,你可是林老兒的小女落兒?”蘇齊明不確定的問林沁落。
“正是。”林沁落想著既然和自己的爹是至交,便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哈哈哈…沒想到許久不見你竟長得越發出落了。”蘇齊明眼裏盡是欣賞。
“多謝蘇將軍廖讚。”
“誒,叫蘇將軍多生疏啊,還是像往常一般叫我蘇伯伯吧。”蘇齊明佯裝不樂的說。
“蘇伯伯。”林沁落甜甜的喊了一聲。
“好好好,既然來了就讓夏兒好好招待你吧,我還有些公事要辦。”
“爹,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招待落兒的。”蘇寧夏高興的回答。
“如此便好。”說完便去書房辦事去了。待蘇齊明一走,蘇寧夏就急急忙忙的拉著林沁落去自己房裏了。按常理來說,女孩子的房間應當是擺滿了衣物和胭脂水粉的,然蘇寧夏的房裏確隻有一麵鏡子,上麵擺著一把梳子和幾隻簡簡單單的簪子,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像蘇寧夏這樣的性子,很難想象她房裏擺滿衣物和胭脂水粉之類的東西的樣子。“寧夏,你拉著我來你房裏作甚?”林沁落疑惑的問道。
“嘿嘿!過會兒你就知道了。”蘇寧夏神神秘秘的回道。隻見她走到鏡子前,不知按了什麼開關,那鏡子竟轉動了起來,露出了後麵的入口,蘇寧夏招呼著她走過去,隨後帶她走了進去。
進去後便是長長的通道,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便來到了出口。
然而才剛到出口便傳來了刺骨的寒冷。原來出口後麵是一個冰室,而冰室裏則放著一個人,這是一名女子,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極其美麗的女子,仔細看去倒是與蘇寧夏有七八分像,但比蘇寧夏多了一份柔美。是了,這位就是蘇寧夏的母親簫雅。
蘇寧夏五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那場病幾乎奪去了她的生命,但是在所有人以為她要死的時候,她的病好了,在一夜之間突然痊愈,然簫雅卻逝世了,外界人都說她是因為知道女兒快死了因而自殺想陪女兒去,實則不然,真正的原因隻有蘇家人自己知道。
當年蘇寧夏大病,簫雅為保女兒安然便去寺廟裏給她求福,後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神秘人,那人給了她一劑藥方,說能救她女兒的命,但是必須要用她的心頭血做藥引。
簫雅回到家後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蘇齊明,隻說有辦法救女兒的命了,直到蘇寧夏康複他們才知道方法是什麼。蘇寧夏康複的第二天早上,簫雅死了。其實一碗心頭血還不足以讓簫雅死,但是她患有心疾,所以才會死。蘇齊明知道後後悔不已,蘇寧夏卻一點也不知,但也不會知道,簫雅並不想讓她知道,便留了遺書希望蘇齊明不要告訴蘇寧夏。
兜兜轉轉十年,這件事還是讓蘇寧夏知道了,她消沉了半年,曾想要了結自己隨母親去了,但因下人發現及時才得以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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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有點少。別介(????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