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究我還是決定回去,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任然是有溫暖的,大不了就是被訛上一筆,反正自己也是窮命一條。
我回頭一路小跑到了那個路燈下,看到那道身影依舊蜷曲在那裏,我鬆了口氣。於是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嘿,你怎麼了,幹嘛一個人蹲在這裏?“
那人停止了抽泣,抬起了頭。
“是你?”我驚訝的喊道,她就是剛才我在酒吧裏遇見的那個女孩,此時她的臉上畫的妝已經完全的花了,聚集在臉上左一塊右一快,難看極了。
女孩恍惚的眼神被我的大喊聲驚醒,臉色蒼白,虛弱的對我說道“大叔,怎麼是你?“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灼熱的溫度在我冰冷的手上肆虐開來。
“你發燒了?”我收回手便將她扶了起來,虛弱的她已經沒有支撐身體的力氣,整個嬌弱的身子全部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背上了她,也不知道把她送哪裏去“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女孩無聲的趴在,突然聽到我要送她回家,全身都抗拒了起來,想要從我的背上跳下來“...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你別拽我頭發啊,本來就不多。好好好,不送你回家行了吧,那我送你去醫院。”我無奈的像這個女孩屈服,自己活得也真是夠窩囊的,練個未成年小丫頭都能欺負我。
“我不去醫院”
“那你去哪?我總不能帶你去我家吧?...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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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把她帶回了自己家。按理說在這風雨交加的冬夜裏我應該暖暖的睡上一覺,沒想到自己卻做起了全職保姆,幫這個女孩擦臉,擦衣服,蓋被子,吃藥退燒什麼的總結起來我自己都沒有這麼關心過自己。
看著女孩安然的躺在床上,麵色也沒有起初那樣的蒼白,我才鬆了口氣。於是我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熟練的在那盒利群中抽出一根點上。
我帶著疲憊的身體深深的吸上一口,再吐出,整個身體都輕鬆了很多。
接著微弱的台燈,我仔細的看著床上的女孩,發現這個女孩臉帶上的妝擦掉後還蠻俊俏的,緊致的五官長長的睫毛,長大後絕對是個女神級別的。就這樣想著想著,我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但我隨即又給自己輕輕拍了一巴掌,起身出了房間。
因為我所居住的地方是個老小區,所在的風水格局也偏陰冷。這一整夜我都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盡管蓋了兩條被子也抵擋不住寒氣的侵入。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仿佛感覺到有東西在撓我的臉。
“幹什麼啊?”我無意識的抓了過去,將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這時我的下巴又癢了起來,我被煩的直接抬手一把將罪魁禍首禁錮在我的胸口上。
這時我突然夢到有隻狗不斷地在我屁股後麵追我,就在那條惡狗快要咬到我屁股的時候我猛然驚醒,正巧看見了趴在我身上的女孩,手裏還握著我的手臂,我還清晰的看見了手臂上的齒印。
“啊~~你屬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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