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蘇蓉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嘴裏小聲念叨著:“怎麼還不來,在不來我真的要死翹翹啦。”突然一聲響。
“啊 ̄大冰山是你嗎?”她不敢說出他的名字,怕萬一不是他也好圓謊。
“哈哈 ̄你叫他冰山啊。嗯,很形象。”
“切 ̄是你啊。怎麼辦事的,人呢?”激動緊張的心瞬間平靜放鬆了下來。
“你就隻想著那座大冰山嗎?那我呢?”水天崎吃醋道。
“哈哈 ̄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醋味啊。好啦,我想他是因為我需要他幫助嘛。”
“我也是皇子,難道我就不行嗎?他是不回來的,你跟我走吧。再不走就遲了。”
“不,他會來的。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宴會上的事情。就因為那件事情,他一定會來。我相信。”他不是一個會拖欠別人人情的人。
“算啦,不管你拉。好自為之吧。”
“嘿嘿 ̄不送,走好。”
“你 ̄哼 ̄”說完跳出了窗戶。
“哈哈 ̄冰山,我想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出來吧。”
“你怎麼知道是我?”
“啊 ̄你嚇死我啦。”
“你不是知道我來了嗎?”
“不,我不知道你來了。我隻是隨便叫叫,沒有想到你真的在。”
······
“喂,你說話呀。”
······
“喂,你倒是說話啊。”
“你很煩。”
“呃 ̄ ̄ ̄”
······
“大哥,你不說話就算了,但是你要動啊!你不動我們怎麼離開這裏啊。”
“嫁給他不好嗎?”
“好個p啊,我才不要當母豬。”
“怎麼說。”
“不要告訴別人喲!在我眼裏,皇帝的地位和種豬是成正比的。也就是說皇帝等於豬。”
“哦?為什麼?”
“你想想啊,皇帝除了每天的工作外就是吃飯,上廁所,調戲一宮美女,然後就是上床睡覺。最重要的是負責播種。最後就是等死,尋找下一隻豬豬。這和豬有區別嗎?”
“是”沒區別。水泌寒無語的看著眼前這位思維有異於常人的女子,心中對她又多了幾分異樣的情愫。
“好啦,我們不能再說了,再不走我就真的要當母豬了。”
“走。”
“喂,等等。我們就這樣出去嗎?”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