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花怒容滿麵,道:“魔教始終是魔教,魔性難改。”
“嗬嗬嗬,哪又怎樣?你不也作惡多端嗎?”
“魔頭,與其受你淩辱,還不如立馬殺了我。”
“殺了你,可就暴殄天物了,還有你兩可別耍花招。”
說著鬼異邪君就分別封住了易之花和鄭笑風的大穴。並將他兩綁在了一棵大樹上。
隨後,他看到鄭笑風失血過多,易之花也受了嚴重的內傷,短時間也恢複不了。
於是,他靈機一動,眼睛一眯,好似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嘴角詭笑連連。
隻見他找來了許多粗壯長短不一的樹幹,做成了一個簡易的竹筏。
看到竹筏後鄭笑風和易之花心裏若有所思。
夕陽西墜,在山間,溪流灑下了片片金黃,看似暮色漸近。
“吧嗒,吧嗒……”一走一頓相互磕碰的的聲音,一聲接一聲清脆有序。
定睛一看,溪流邊,一個女子拖著重重的木筏步履蹣跚艱難的前行,跨一步猶如千斤之重,所以,行動緩慢。
木筏上還托著一個橫躺著的男子,這男子則顯得異常寧靜,當然這隻是表麵,其實他的內心也不好受。
女子香汗淋漓,氣喘不斷,看似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劈啪……”一條像蛇尾一樣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摔了過來,重重的打在了女子身上
“快點走……”
“啊……”一聲疼痛的尖叫打破了山間的沉寂。
這三人正是鄭笑風易之花他們,鄭笑風躺在竹筏上,易之花則充當“車夫”。
當然,還有鬼異邪君,他走在最後麵。
剛開始的時候,鄭笑風還以為是要讓他拽木筏,誰知,不但不讓他拽木筏,還要讓他躺在上麵。
當然,鄭笑風可不會認為,鬼異邪君會這麼好心格外照顧自己,他是不想讓自己這麼快死罷了。
易之花猛地扭過頭,惡狠狠的瞪著鬼異邪君。
“哼,瞪什麼瞪,再瞪,小心我摳了你的眼珠子。”鬼異邪君毫不客氣的冷冷道。
“變態……”
“變態?我就喜歡虐待像你一樣如花似玉的女子,憐香惜玉可不是我的風格。”
“無恥。”
“伶牙俐齒,你若再敢頂撞本尊半句,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鬼異邪君著實被易之花氣得不輕。
鄭笑風睜開眼勉強的瞥了一眼,發現易之花,與之前的強勢判若兩人,完全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嬌弱女子,蓬頭垢麵。
再看看她的肩膀露出了一片雪白,皮開肉綻,鮮血淋淋,慘兮兮的。”
鄭笑風可沒有半點同情之意,在他看來這女子和這鬼異邪君都可惡,全是一丘之貉。
看到易之花吃癟,他心裏樂滋滋的有點幸災樂禍,又有些不安。
同時,又回憶道:“自己幾次三番的遇險,先前的魔教韋天笑,如今的這個號稱鬼異邪君的魔頭,以及這個“千麵郎君”,自己看來真是弱爆了。”
想著,鄭笑風閉起了眼睛,滿心的愁緒不斷湧現。
易之花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隻能是忍氣吞聲的重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