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不是黃道吉日,不是黃道吉日啊!腫麼說呢,不宜出行,不宜嫁娶,不宜、、、暫時保密。
悄悄滴,讓我輕輕地告訴你,我的身邊有個他,是個活物,是個活物,而且還是個男人!(讓我輕輕滴告訴你曲調)暫且將思路捋順,我在嘎哈(幹什麼)?回答:睡覺。何處?答曰:火車上。哦,火車上?可、可這是哪裏?難道神一樣的國家鐵道部升級車廂了並且還搞升級大酬賓,免費贈送男、男人?還沒等我感歎國家的體恤民情和叩謝鐵道部時,那個活物動了了、醒了啊?!
一個武林裏早已失傳多年的泰山無影掌向我鋪麵而來,我勒個去,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可惜不到六尺寬的地方我除了向內就是向外,內有近敵,不行,於是乎,我赤果果地掉下了傳說當中的楠木床,(不堆,是檀木,楠木都是做棺材的)這時我才意識到床上的活物根本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我根本就是一隻赤裸裸的白條雞,見過白條雞沒有,就是買菜市場裏經常被倒掛在肉鋪前的,一絲不掛啊!我這是腫麼了?發生了什麼?床上的男人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和我再上床之前到底商量過沒有,一會兒你倒是給錢啊還是養我一輩子啊?
當當當,當當當,命運交響曲成了我此時心裏的主旋律。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光溜溜地烤腿,先武裝好再說,我身子向床邊挪了挪,kao!身體某個部位疼的我直咧嘴,痛苦惹人憤怒啊,我也顧不上衣服不衣服了,站起身來朝床上那個睡得正美麗的男人狠狠推了一連串排山倒海。“起來,起來”,我氣鼓鼓地喊道,床上的男人翻了翻身,從繡著龍鳳錦被的被窩裏伸出了一隻白臂,沒醒?不想浪費時間,更不想這一身赤裸裸滴被空氣欣賞,於是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貼近那男人的耳廓,一咬牙,一跺腳:“你大爺的給我起來、、、”
我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對的,那男人立馬醒了,比跑百米的博爾特起跑是反映還快,我也知道我更知道我錯了,博爾特反應快是世界冠軍,名利雙收。那男人反應快了就是一巴掌啊,沒扇到臉,萬幸啊。因為兩人距離太近,沒等我喊完逃走,後背就結結實實地遭了一巴掌,當時我忽感胸中一陣憋悶,有股腥澀直搗咽喉,一定是受內傷了,我在倒向那個男人的瞬間感覺自己要血濺胸膛,然後我就奄奄一息地趴在男人的懷抱裏等死。
“起來”一聲的嚴肅淩厲,這就是那個男人給我的第一句話,我一聽這話我也顧不得內傷不內傷了,“噌”的一下小暴脾氣就上來了,“什麼?”我以一張嘴角傾斜十五度的表情鄙視那男人,身體也跟著反射站起。這時的兩人距離不到一米,這是一個多有優勢的距離啊,一覽無餘,一覽無餘,那男人半坐在床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小露香肩啊!男人長得怎麼說呢,長褂臉,高鼻梁,沒胡子,整張臉看著對得起觀眾,但就是太死板了根本沒表情。在我直勾勾地等著男人的臉時,那男人也沒閑著,上下打量著我,頭根本都沒動隻是眼珠在上下活動,整個一活死人,突然男人的嘴角動了,這張波瀾不驚的臉上就是掉了一根汗毛都會有漣漪的,看似微小的弧度卻向我傳來無極限的信息量啊,不屑,戲謔,玩味甚至是冷漠,我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這樣一個有震懾力的表情讓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更衣”男人頭一轉,摸起身後的長辮繞在脖頸,坐了起來,雙手張開對著床尾一個擁抱的姿勢,我一愣,竟傻嗬嗬地回身從帷帳後的木欄上扯下一堆布,我隻能形容它們是布,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給一個男人穿上這樣的衣服。當我回身時,又一件布扔在我臉上,“穿上”那男人出口的還是兩個字。我歎出一口有底氣的笑,心裏默默道“有種,算你狠”等到我暈頭轉向手忙腳亂地給自己和男人穿好所有衣服,正打算開口仔細審問時,那男人倒是搶了個先“待在院子裏,不許出去,過幾天天我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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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俺是東北人,方言出沒是不可避免地,不過我會在後麵有注釋。這是俺的處女作,經驗是沒有地,思路是混亂地,但我是真心給大家寫文章滴,覺得好就收藏,不好就算了,拜托了,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