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間裏沒有一絲燈光,隻能聽到不斷的喘息聲不絕於耳,還有床被某種外力強壓下發出吱吱的聲音,
一個低沉而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將房裏悶熱的溫度劃開了一道清涼的口子,但隨之而來的是更令人無法承受的灼熱,
“就是這樣,你要更快一點,聽到了嗎?”
“呼,呼,啊,我已經,快到極限了。這樣還不夠嗎”
回答者的聲線很是沙啞,不斷的換著氣息,不知是因為劇烈的運動所致,還是因為恐懼而變了原有的聲音。
“不夠,鳴人,你要補償我,所以今天你得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佐助,你不要太過份。”
坐在佐助上方的鳴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雖然看不到鳴人的表情,但佐助可以想象得到他生氣而鬱結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他可以感受到鳴人不平穩的呼吸,從他們相結合的地方,很清楚的傳達到了他的大腦。
三天前回到木葉忍者村的鳴人被早已完成任務在村口等他的佐助逮了個正著,兩個18歲的少年就在木葉村的村口一句話也不說,直直的看著對方,一個英俊逼人,帥氣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缺陷,黑色的短發更襯托出他的完美,但此時的表情卻是不怒而威冷冷的看著剛剛回程連家都沒回的另一個少年,黃色的金發閃爍著的永遠是如太陽一般光芒,像大海一般湛藍的眼睛此時映出一絲絲的膽卻還有點畏懼的退縮,這個樣子的佐助讓他發怵。
“你,你來接我啊。”
“難道你以為我在這看大門啊。”
“抱歉啊,這次回來的晚點,因為。。。。。。有點麻煩事給耽擱了。”
“雷之國公主的床是不是很軟啊,軟到你連走回來的力氣都沒了?”
“哪有,也不是很軟,擱的慌。我還是喜歡宇智波家裏的床。”
鳴人不知死活的這麼說著,不出意料,佐助的臉變青了。鳴人帶著滿足的笑容走到了佐助的跟前,低下頭快要碰到黑發少年的唇,用近乎誘惑的曖昧的語氣,
“怎麼?生氣了,我並沒有答應她的求婚。因為那位公主比較那個開朗,所以費了一翻周折才晚回來的呀。”
“鳴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變的很麻煩,為什麼一出任務你就有桃色的事件上身。”
“那也沒辦法,我又沒和他們說什麼過份的話。是她們自己要多想。”
“嗬嗬,你想要調情是用不著說話的。這點我很清楚,在跟著自來也那隻蠢豬的那三年裏,這門功夫你練的最到家。”
“不要這樣說嘛,說的我好像是個無情浪子一般。你說要怎麼辦啊。”
“那就好好補償我一下吧。”
“好,沒問題。”
話音落在了佐助的唇上,帶著鳴人的溫度,舌尖與舌尖相抵觸,接著便是狂風巨浪一般的席卷著一個月來不見的思念。鳴人耐心的點火使佐助的身體急劇升溫,他的雙手迅速探入了鳴人的上衣,溫熱的掌心順著背部的曲線一直滑到胸口,然後在腹肌徘徊,眼看就要到敏感地帶了,鳴人通紅的臉嵌著浸滿情欲的雙眼,
“停下來,你想在村口上演GV大片嗎?”
“那也沒什麼不可,如果木葉村的人想要見識一下的話,我也不會反對。”
傾巢而出的欲望怎能說停就停,佐助在半個月前就想他想的要命,回來時卻聽人說鳴人要做雷之國的駙馬了,一下子把他的欲望粉碎了個幹幹淨淨。此時他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但他們不會付出場費的,你要義演啊。”
佐助強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拉著鳴人往村子裏家的方向跑去。一絲淡淡微笑浮現在了鳴人的臉上。
一回到家的佐助便迫不及待的將鳴人壓在了牆上,雙唇立刻吞噬了鳴人吃驚的嘴巴,唇舌激碰濺起千層浪,佐助急促而且慌亂的扯著鳴人身上的背包,雙方都感覺到一陣沒頂的瘋狂,越來越緊貼的身體相互磨擦,伴著熟悉而強悍的顫栗,攻得周身天撼地搖,他們的呼吸融為了一體,熟悉無度的需求,激發出了體內壓抑己久的欲望,佐助扯掉了鳴人的上衣,迫切的吻上了鳴人的胸膛,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在解鳴人的皮帶,下一秒鍾就探入了他的底褲,早已抬頭的欲望被修長的手指給予了最直接愛撫,尤如揭開了火山口的巨石。撲麵而來的高溫氣流激的雙方都有些不同以往的更加失控,鳴人發出極致享受的呻吟,
“啊,佐助,你太熱情了點吧,才一個月沒見而己,你怎麼像八百年沒做過愛的餓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