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中箭,鮮血染紅了拓跋燕的衣服,疼痛讓拓跋燕差一點從馬上摔下來,還好周圍的太監宮女見狀忙上去攙扶她。
被太監宮女伏下來的拓跋燕,楞了半晌之後,拓跋燕才將仇視的目光停留在了雲清染的身上,“是你?”
這裏就她和雲清染的手上拿著弓箭了,不是雲清染還會是誰?
麵對拓跋燕的質問,雲清染的回答是……
“駕!”雲清染快馬一鞭,先跑完了全程再說!先把病世子這個戰利品給贏了!
雲清染毫無疑問是率先跑完的人,再回頭看雲清染那邊的箭靶,每一箭都正中紅心,成績遠遠勝過拓跋燕。
於是雲清染便是毫無疑問的勝者,隻要是個人都能判斷出來了,就算是有人想要偏心,麵對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心可以偏了。
拓跋燕肩膀中箭,在太監宮女的攙扶下才下了馬,疼痛讓拓跋燕又一次哭了起來,她也沒讓其他人來幫她處理傷口,自己左手捂著右邊的肩膀就衝到的看台上,在太後娘娘的麵前跪了下來,“太後娘娘你要為我做主啊!”
麵對拓跋燕,太後也是一臉無奈,拓跋燕自己不知道自己這一箭是怎麼中的,太後他們在看台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太後娘娘……”見太後遲遲不出聲,拓跋燕也急了。
這個時候就見雲清染優雅地走上了看台,看著哭紅了眼睛,忍著劇痛跟太後訴苦的拓跋燕,雲清染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說燕公主,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啊?居然拿箭刺自己玩?本宮先前曾經聽聞有些人有自虐的喜好,喜歡沒事兒折磨自己玩,以摧殘自己的肉體為樂,從前我隻當這是傳聞,今兒個竟然真的見到了呢!”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呀,明明是你這惡人在比賽中對我射箭,居心叵測,你是小人!”拓跋燕指控著雲清染。
拓跋燕以為她射向雲清染的那一箭沒有射中,然後雲清染又射了她一箭,雖然事情的開頭是她挑起的,她也有朝雲清染放箭,但是如今受傷的人是她,她就不信太後娘娘不為她做主!
拓跋燕自以為自己的身份比雲清染的要高貴得多,她的身體也就要比雲清染金貴一些。
“燕公主,這麼大的罪名本宮可是擔不起的,燕公主不妨看一看你肩膀上的那支箭,箭羽上是紅色的,那是燕公主用的箭,本宮用的箭的箭羽可都是啐了藍色的顏料的。這一點太後娘娘,九殿下,世子爺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為本宮作證的呢!”雲清染盈盈地笑著,想無賴她?先回去好好鍛煉鍛煉再說吧!
拓跋燕低頭看了一眼那還插在她肩膀上尚未被拔下來的利箭,箭羽當真是紅色的!
“看吧,這可是公主殿下你自己的箭哦,如果不是公主殿下你喜歡自殘……難道說,公主殿下想要借此來冤枉本宮嗎?”雲清染故作驚嚇地說道。
有些被雲清染的話嚇到,拓跋燕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太後娘娘,“太後娘娘,你要為我做主啊!”
誰知道太後娘娘對拓跋燕也是十分失望的,拓跋燕太過任性和孩子氣了,剛才那樣的場合,她竟然敢當眾向雲清染放冷箭!就算你想要除掉雲清染,那也要看場合看方式的。
盡管雲清染不得太後的喜歡,但那也是他們盛榮皇朝的世子妃呀!哪裏容得她一個蠻夷公主隨便傷害?當她這個太後是死的嗎?可有將他們盛榮皇朝放在眼裏?
拓跋燕似乎還沒有弄清楚她自己的身份,拓跋燕卻以自己是黨魏的公主為傲,現在是盛榮皇朝主動跟他們黨魏求和的,以為自己就算是傷了雲清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對於盛榮皇朝來說,區區一個黨魏他們不放在眼裏,隻不過聖上不忍看盛榮與黨魏接壤之地的百姓再受到黨魏的騎兵的騷擾,而黨魏這個國家本身就是個雞肋,地理環境易守難攻,如果他們出動軍隊去攻打,會耗費大量的兵力,打下來的不過是一塊蠻荒之地。這筆賬怎麼算都不劃算的情況才決定要和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