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雲清染,七八歲的時候就瘋了,哪裏有機會去學習這些東西?
而黨魏,因為地理環境的影響,相比於盛榮皇朝注重於內力和武功招式的情況,黨魏更擅長於騎射。他們是一個連三歲孩童都會騎馬射箭的民族。
雲清染這是典型的找死!
拓跋燕正愁沒機會可以好好地展示一下她的風采,雲清染自己就給她送來了機會,她該是不知道她拓跋燕三歲會騎馬,五歲能拉弓,十三歲就能跟著父皇馳騁沙場了!
雲清染跟她比騎射?那能有什麼勝算!她贏定了!
不光拓跋燕這麼認為,其實大家都這麼想的。
“這可是世子妃說的,不準後悔!”就算她想要後悔,她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這話她聽見了,太後娘娘他們都聽見了,她想要賴都賴不掉。
雲清染淡淡地笑了一下,“自然不會。”
太後娘娘本來覺得雲清染突如其來的舉動很是不妥,但看著這情況的發展,細想了一下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這樣一來既可以堵悠悠眾口,又給了拓跋燕一個展示的機會,倒確實是個好事情。
這麼尋思著,太後娘娘也允了雲清染提出的要求。
話說,這雲清染好好的,腦子抽了怎麼會跟拓跋燕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這要求提的可不合理,她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至於拓跋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大家也都能猜個一二。
事情得了太後的允許,便可大大方方地進行了。眾人移駕宮中的設有的校練場,這是專門供皇室成員練習騎馬射箭用的,先祖馬上得天下,後世子孫自然是不能懈怠了。
君墨辰緩緩起身,在雲清染的耳邊低語道:“愛妃莫不是想要將本世子給輸掉?”
雲清染和拓跋燕的比試說白了就是在拿君墨辰當賭注,可憐的世子爺!
“暫時看你還挺順眼的,輸掉了怪可惜的,我會盡力不把你輸掉的,就算是要把你輸給別人,至少也不會是這個黨魏來的公主,她這麼野性我怕世子爺你吃不消。”雲清染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咳咳……愛妃這話多的不對,本世子更野的都能受住了,那黨魏的公主可不及愛妃你呀,咳咳咳,所以愛妃的擔心是多餘的。”
“世子爺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你要是真覺得人家燕公主不錯的話,臣妾是可以做個順水人情成人之美的。”雲清染大大方方地說道,她這個世子妃是撿來的,也算是她自己跟君墨辰要求來的,但也不能擋了人家自己的感情路不是麼!
見雲清染說得那麼大方,君墨辰“嗬嗬”邪笑兩聲,“怎麼會呢,本世子拭目以待,恭祝愛妃旗開得勝。”然後君墨辰跟隨著太後他們上了看台的位置。
夜明淵在經過雲清染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停下腳步,跟雲清染小聲地說道,“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雲清染搖了搖頭,“多謝九殿下,我想應該不需要。”
夜明淵不知道雲清染的這份自信是從哪裏來的,隻是她那自信的笑容很是耀眼,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忽地又想起先前的事情來了,他忽然也覺得雲清染似乎又會給他帶來驚喜。
“好,如果你贏了,我今晚便在宮中設宴為你慶賀。”夜明淵笑著對雲清染說道。
“我記下了,一會兒跟你來討,我雖然不喝酒,但是宮中佳肴可是不能少的。”雲清染道。
夜明淵和雲清染竊竊私語的畫麵落入已經處於看台之上的太後娘娘的眼中,這個雲清染,行為不端,太後娘娘的鳳眉皺了皺,對雲清染的討厭又加深了幾分。
宮中管理馬房的兩個太監為雲清染和拓跋燕各牽了一匹馬來,為了公平,兩匹馬無論年紀還是腳力都是差不多。
拓跋燕摸了摸馬脖子,一臉嫌棄,這馬兒比他們黨魏的個頭都小了一號,再看這沒精打采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