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吃你的醋啊!別忘自己臉上貼金,快起床了。”夾穀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哼道。她要去瞧瞧什麼樣的女人,這麼有能耐,厚顏無恥的,還能管理一個幫派。
閻墨在她的小臉上偷了一個香,翻身下床穿衣。兩人梳洗好,攜手走出房間,來到大廳。
夾穀笑笑看到一個氣質型的美女,和她的娘有的一比。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絳紅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係,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她就是鳳離教的教主鳳鳶?”夾穀笑笑纖細白皙的食指戳戳閻墨的勁腰,輕聲詢問道!卻是一個美女,為何古代的美女都喜歡倒貼男人呢?這一點好像成了特質了。
閻墨攬在她腰肢上溫熱的大掌緊緊腰身,點了點頭,淡淡的‘恩’了一聲。攬著她坐到大廳裏,穆嘯為他們留的席位,在穆嘯旁邊。
鳳鳶從閻墨進來便一直看著他,細細的瞧著,思念之情溢滿雙瞳,柳眉輕佻。眼神不善的看著他旁邊的夾穀笑笑,美眸中閃過一絲陰狠,瞬間掩埋。
站起身,對著閻墨說道:“錢皇,本宮有事與你商議,請錢皇移駕。”恭敬的聲音卻包含著不容置疑的神情。
夾穀笑笑緊了緊閻墨的手,閻墨回以安慰,拍拍她的手背,站起身:“恩,帶路。”他倒要看看,她能玩什麼花樣,五年以前,她告白,他拒絕,讓她顏麵盡失,今日不知又會事怎樣的光景。
鳳鳶帶著閻墨來到自己所住的客房,開門見山的說道:“你現在幸福嗎?”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很幸福。”閻墨想到那個嬌小可愛的小女人,嘴角帶起一抹溫暖人心的笑意,絲毫不加隱瞞。鳳鳶柔和溫煦的眼眸,瞬間變的凶狠:“你幸福了,那我呢?”
“你……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閻墨絕情的拒絕,讓她又回到了當年的場景,遭江湖中人恥笑,走到哪裏都是鄙視和不屑的眼光,處處超風:“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沒想到,我兩次想要殺了那個女人,她都沒死,還真是命大。”鳳鳶厲聲指責,略帶遺憾的說道,突而轉變話音:“你說,我要是再殺她一次,你說她還能活著嗎?”眼眸癡纏的看著閻墨,瘋狂的神色不言而已。
“你瘋了。”閻墨見她如此摸樣,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他的娘子出現任何的不測,他回親手將她大卸八塊,丟進蛇窟喂蛇。
“對,我瘋了,被你逼瘋的。為什麼?我比她美,而你卻喜歡她?究竟是為什麼?”鳳鳶眼神迷茫,不解疑惑的望著他,想要從他的眼中得到答案,閻墨淡淡說了一句:“愛沒有為什麼,隻有愛活著不愛。沒有先後順序之說,憑著心中的那股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