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婚”
靳萱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小東,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張小東,說出這樣的話,你腦子沒有壞掉吧?”靳萱放下手中的文件,稍微整理一下衣裝,然後陷在綿軟的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十分有耐心的說道“今天特地把我叫回家裏,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如果是,那麼我告訴你,我很忙,沒空和你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很認真的跟你說,我要離婚”
“為什麼?總得有個理由吧”
“因為!”張小東狠狠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對著靳萱吼道“因為你不跟老子睡覺,咱們這結婚了也快半年了,你從來沒有跟老子同睡過一張床,回這個家的次數也超不過一個巴掌,這憋屈的日子老子他媽的不幹了,我要離婚”
張小東說完這句話後整個世界仿佛安靜了,客廳之內寂靜的可怕。
靳萱死死的盯著張小東,製服套裝內胸前白色的襯衣劇烈起伏,好像隨時會有什麼東西掙脫紐扣的封鎖掙脫出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離婚?”
“你不跟老子睡覺,不跟老子睡覺,不跟老子睡覺,說一遍是這樣,說一百遍也是這樣,你不跟老子睡覺,老子要離婚!”
“你再給老娘說一遍?”靳萱咬牙切齒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麵帶殺氣,站起身來腳步漸快,抓著水果刀的手也揚了起來,走到張小東麵前喊道“你再說一遍為什麼要離婚?大點聲說!”
張小東通過這半年來對靳萱的觀察,他感覺靳萱真有可能用這把水果刀狠狠捅自己幾刀,血濺三步後還得往自己身上吐口唾沫。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張小東抬起頭正視對方的眼神說道“祖宗,咱們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把刀子放下?這刀光劍影的看的我害怕”
“鐺”
水果刀狠狠的砍在木質的桌子上,入木三分。
張小東見此連忙站起身來,一路小跑的躲在沙發後麵喊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哪有你這種說砍人就砍人的,還沒有點王法了?”
“你這個王八蛋。”靳萱沒有一點平日裏在公司內美女總裁的形象,雙手拔出水果刀後潑婦一樣繞著沙發和張小東追來追去“色胚!整天不好好的看家,腦子裏麵都惦記什麼呢?我告訴你,今天不把你這個破毛病改過來,我就不叫靳萱!”
“我難道說的不是事實嗎?你自己算算,這半年來你回過家幾次?”張小東一邊委屈的說道,一邊躲避著靳萱的攻擊。
“是事實又怎麼樣!”靳萱破口大罵道“難道在你的思想裏,娶老婆就是為了給你睡?”
“你說的不是廢話嘛,我們張家就我一根獨苗,你不給我睡,我找誰傳宗接代去”
聽了這話,靳萱氣的直接把手裏的水果刀朝張小東丟了過去,可惜氣的腳也軟了手也軟了根本就沒有準頭,張小東躲都沒躲,安然無恙的還站在那裏,警覺而又寧死不屈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