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好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到底被黎陌怎麼了,就問了他的一個兄弟,他兄弟卻不肯說,說黎陌下了死命令,誰都不許告訴我,後來我軟磨硬泡,卻隻翹出了一點點,據說那人也是混道上的,可那事之後,弄的眾叛親離,幫裏不要他了,腿也折了,還迷上了毒品,那張本來算是俊俏的臉也毀了容。
這兩天,之前被打得很慘的白人,再次東山再起,要再次挑戰黎陌。
坐在沙發上,回想這將近一年的生活,越來越不平凡,越走越遠,還回得去了嗎?
發呆之際竟未發覺黎陌,走來,他也不急這坐下來,隨著我的目光,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新奇的,賞了我一個板栗。
“傻丫頭想什麼那。”糯糯的笑了笑,無害的像一個孩子,可我太了解他怎麼可能不明白他,一時間竟覺的他有一些可怕,他見眼睛中閃過一絲懼意,又見我不語,變一下明白我在想什麼。
又問道:“你怕我。”
“沒。”
“撒謊。”他臉部肌肉微微抽動,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我就是想你是不是對那個”人“太狠了。”
“那你還怎麼樣,饒過他,你是菩薩嗎,如果哪天我不在,現在抱著枕頭哭的人就是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
“可就一時接受不了,壞事都是我幹的,和你沒關係。”
“我不是那意思,不是的…。”
“我知道,你就是太善良。”他左眉微微上挑,左嘴角也微微上挑,滿臉無奈。
“對不起。”
“沒關係,誰告訴你的。”
“唐……不能說。”
“你呀,你不說我也查得到。”
“別查,求求你。”
“不查也行,親我一下。”
“好。”
“親呀。”
我重重的咬了他一口,用盡了半年的力氣。
“親過了。”
他也不計較,在他麵前我永遠都隻是一個大孩子,隻要我一個挑眉他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像一個透明人,這是他的缺點,也是優點。
“夜色以深,明月已升入正空,已是就寢的時間了。”我文zo—zo,的說道,像思想迂腐的教書夫子。
“說人話。”他一臉鄙夷,瞟了我一眼。
“我想回房睡覺。”我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唇。
“去吧。”他一副不和你計較的模樣。
“哦。”
“等一下。”他忽然說道。
“還有事嗎。”
“明天打架你去嗎。”
“去。”
他似柔柔一笑,沒看太清,但是我卻知道那是釋然,如果我去,就代表我和他還沒脫節,今天的話和表現,一定很傷他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說不論你什麼樣,你都是我的黎陌一輩子都不會變。
我想變強,不想他一人承擔,就算不在是所謂的好人……
“我回房間了。”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去吧。”
回到房間,卻睡不著,隻好練琴,靜心,祈求上天一切變化的慢一點,等等我,我追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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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大人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