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裏是想告訴你,鍾離騰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鍾離免看著一觸即發的傅修奕和赫連華,認真的給青夏說來。“傅少主,赫連少主不必擔心,他是我家少主的胞弟,更是我家的二少主,我不會危害他。”
鍾離免認出赫連華不奇怪,可是傅修奕這些年變化很大,一眼被認出讓傅修奕感覺很奇怪。不過鍾離免立即解除了他的疑惑之處,跟白日赫連華一樣,鍾離免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副傅修奕的畫像,氣的傅修奕心中直罵家裏的那位老頭子。
“口說無憑無據,立下天地誓言,放你走。”赫連華到底是生意人,精打細算,不會因為任何感性許諾就遺漏一處可能會傷其根本的洞口。
鍾離免倒是誠懇,立馬召喚出六芒星陣,可是這事青夏卻製止了鍾離免。“鍾離長老,我相信你,不是相信你會不會說出我殺了鍾離騰這件事,而是相信你的為人,相信你會有正確的選擇。你可以為了回報救命之恩,數年被屈辱,你的知恩圖報變是仁義之人,但是,你袒護二脈作惡多端,違背你的原則,想必你夾在你的仁義和原則中間也是左右為難。”青夏就事論事。
但是鍾離免聽完青夏的話,老淚縱橫,竟然衝著直立的跪下,“老夫有負君少爺的囑托啊,讓二少主從小流離在外。”鍾離免幾個俯身叩拜,讓青夏有點動情,青夏上前,扶起鍾離免,“長老,您見外了,我哥哥還有望長老照顧。至於我的消息,我不希望鍾離家知道,他們把我驅逐出去,我也不是呼之即去召之即來的人!”
若是鍾離免初次見到青夏,也頂多是覺得青夏與眾不同,可經過此番交談之後,卻覺得青夏身上有著不能掩飾的帝王強者之氣,比起她的父親鍾離君則是出於藍而勝於藍,讓他心甘情願的折服。
鍾離免離開後,傅修奕就開始抓狂,“青夏,你說,我家死老頭子不會人人發了一張我的畫像吧!”傅修奕扯著青夏的袖子,有點撒嬌有點任性,活生生的一隻傲嬌受的模樣,讓青夏無語。
“錯,你爺爺不是每人發了一幅畫像,而是每人發了好幾副畫像!”赫連華一邊說著的話一邊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畫像,兩隻手指捏著,在傅修奕麵前晃啊晃,讓傅修奕傻了眼,“不會都知道我離家出走吧,天啊——”
“恩,是啊,這畫像還是你爺爺拖我們赫連商會拓本的。”赫連華一副欠扁的態度,青夏似乎都看到了傅修奕頭上燃起的小火苗,正要偷笑,卻聽到赫連華接著說“你偷了神劍離家出走這樣勁爆的消息在帝都傳播速度不亞於當年青夏被驅除帝都的速度,即使三年已過,也是不少人家茶後關注焦點,你和青夏一樣是帝國有名的兩大反麵教材。”青夏本來想著能夠看到不錯的鬧劇,卻不料赫連華拉她下水,真是躺著也中槍啊。青夏默哀。
“我哥哥他還好吧。”青夏始終不敢問關於哥哥的消息,她怕自己的那份想念如同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問一樣的話。“我的哥哥還好吧。”一句話暗藏的洶湧,隻有青夏自己知道,唯恐聽到別人說不好,若是聽到一點不好的消息,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受。
“好不好,自己回去看看不更清楚?”赫連華的聲音溫柔的像是哥哥對鄰家妹妹說話一樣,青夏沒有察覺赫連華的情義,倒是傅修奕卻拉響了警報器,“直接給青夏說不更好!”傅修奕不滿的對赫連華說。
“華,見到我哥不要跟他提起我。讓他專心修煉,該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現在不是時候。”青夏不是沒有聽到傅修奕的話,甚至是期待了一下赫連華會給他說,但是隨後又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想念,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