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時空之謎 淩家先祖(2 / 3)

“你是誰?!”羽熙一見有變故發生,急忙站到了淩天身前,又將淩煥和淩靜拉到了身後,保護住他們。

“你是……先祖爺爺?……”淩天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先祖爺爺都死了幾百年了!你是人是鬼?!”淩煥有些受不了這個事實。

“……”淩靜本就對昨天晚上的事還有陰影,現在嚇的更是不知所措。

“我不是你們認知的那個先祖爺爺,但我也是你們的先祖,是你們先祖爺爺的父親……”銅像說道,聲音沒有見到自己子孫的喜悅,仿若真是一座沒有感情的雕像。

“怎麼可能?!”淩天淩煥和淩靜怎麼也接受不了現實。隻是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所謂的先祖爺爺的父親既然會寄居在自己兒子的銅像裏,也肯定不是什麼善類,現在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你竟然懂得玄門道術,能強留一絲魂魄在人間,不錯嘛!”羽熙對這個什麼所謂的先祖的父親全然不放在眼裏,也是,就算是他先祖的爺爺又怎樣,光說年齡甚至還沒羽熙大呢,羽熙怎麼可能會怕他呢?!

“這並不是我強留在人間的魂魄,隻是我的精神烙印,因為感應到了你的氣息,所以我才覺醒的。”銅像仿佛也沒有思想,問什麼就會答什麼,一點都不像會說謊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我能

感覺的到我的真身仍在世上。”

“那你究竟是誰?等我又做什麼?”羽熙橫眉冷對的說道,因為他不喜歡裝神弄鬼的人!如果不是有話要問他,自己早就一掌把他拍成粉末了。

“我是一個你不願見的故人,所以隻能以這種方式和你見麵。”銅像閃爍著光芒說道。

“你說你在這是等我,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羽熙想了想不急的有哪個“故人”喜歡這麼裝神弄鬼的啊。

“一切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了。當你遇到天兒開始,輪回就已經開始了。”銅像絲毫沒有感情的說道,“天兒與你要找的淩楓長得一模一樣,你以為這會是巧合嗎?總有一天你定然會懷疑到天兒的出處,所以你總會有一天會找到這裏的。”

“好算計!”羽熙不禁在心裏讚歎了一聲!心知這位淩家先祖的父親確實是位攻於心計的老手,不過他感覺他知道的一定不少,暗暗決定一定要從他這裏弄到一些線索。“你說輪回已經開始了,是什麼意思?!”

“這個自會有別人為你解釋的,”銅像頓了頓說道,“當年我欠你的太多,可你卻歸隱了,我隻能留下淩家一脈在人世間,為的就是等你。現在你既已出世,那麼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淩家子孫以後時代為羽熙真人盡忠,生死相隨,不得背叛,否則我定斬不饒!”

“先祖你……”淩靜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銅像。

“先祖你把你的子孫當成什麼了?”淩煥有些微怒道。

“畜生!”淩天知道這是自己的先祖,可還是忍不住罵道。畢竟誰喜歡自己被當做一件貨物一樣說送就送,而且那人還是自己的祖先!

“哼!自己的子孫竟是為了償還你的冤孽而留下的?這話虧你說的出口,難怪我不願意見你!難怪你兒子不願意把你寫進族譜裏,我真替淩天感到有你這樣的祖先感到恥辱!”羽熙已經確定了淩楓非淩天他們這一脈,所以說出的話毫不留情。

“一切有因才有果,你隻看到了今天得到的果,卻忘了你小時候種下的因。一切雖然現在看起來迷霧重重,但是一切都會隨你尋找淩楓的腳步而漸漸清晰起來。”銅像說著,身上的光卻漸漸淡了下去。

“怎麼回事?”小羽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問道。

“精神烙印即將耗盡,不過你放心,我感應到我的真身還在人間,他也感應到了你已出世,會來找你的!真心希望有天你能原諒我!淩天他們以後就跟著你聽你吩咐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這麼做的深意的。”銅像說完,“哐”的一聲,碎裂開來。

“喂!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啊!!”小羽急忙問道。

“……”可是已碎成碎塊的銅像是沒有辦法回答他的。

“姓淩的欠我的?除了淩楓還有誰姓淩啊?”羽熙見銅像已化為碎塊自己已無力回天,便開始另找線索,陷入沉思當中。

“想不到就別想了,老祖不是說了,一切真相都會隨著你尋找淩楓的腳步而漸漸清晰嗎?現在想不到隻是時機未到而已。”淩天看道羽熙一臉愁容的站在那裏苦思,走過去輕聲安慰道,殊不知,自己其實表情比羽熙的還難看。

“恩。你怎麼了?表情那麼難看?”羽熙點了點頭,抬起頭,卻看到淩天表情有些黯然,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淩天顯然心情也不好,不想多說什麼。

“真想不到,我們這一脈竟然是祖先留下來還他欠下的冤孽的?嗬嗬,真是可笑啊……”淩靜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可憐我們相爭數十載,到頭來竟然什麼都不是,嗬嗬……”淩煥笑的感覺有些無奈,可又透著無盡的哀傷。原來愛子離世已令他悲傷不已,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真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遠在鹹陽的一個房間裏,一個老頭子緩緩的睜開了眼,有些激動、又有些欣慰的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的天,喃喃自語:“八百年了,你終於出現了……”

“先生,你剛說什麼?”易小川沒聽清他剛才突然冒出的一句,問道。

“宿命。”崔先生說完,又合上了眼,繼續打坐。

“……”羽熙沒有說什麼,轉身默默的向外走去。淩天見狀,知道羽熙又不高興了,沒有說話,自覺的跟上。淩煥與淩靜相視了一眼後,也緊隨而去。

“都跟著我幹嘛?”羽熙走了一段路後,見他們三個一直都跟著自己,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說我不跟你跟誰?”淩天一手持劍,抱著臂,擺出了一個酷酷的姿勢說道。

“那你們呢?”羽熙無語的白了淩天一眼後,轉身問淩煥和淩靜。

“先祖都說了,我們是為了還欠你的冤孽所生,現在竟然都說把我們送給你了,我們當然跟著你了。”淩靜淡淡的說道。

“先祖之命,不得不從啊!”淩煥感歎道。

“就算是你們先祖欠我的什麼,我也不需要你們來償還,他剛既然說了他真身還在人間,我自會找到他的。你們回去吧,該幹嘛幹嘛,不用聽你們那狗屁先祖的,我還你們自由。”羽熙想到他們的那個先祖就頭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就算不是為了先祖之命,你救過靜兒的性命,靜兒現在對這人世間已無留戀,今後自願侍奉上仙左右,以求報恩。”淩靜白衣勝雪,此刻不知是因為著急還是害羞,臉上泛起了點點紅雲,宛若雪中初梅,含嬌待放。

“你們是普通的人族,壽命隻有短短幾十載,沒必要浪費在我這千年不死的非人類的身上。你們既然真自願聽令於我,那麼就聽我的乖乖回家,忘了今天的事情,好好過你們的日子。”羽熙知道這理還真不好說,本就不善於言吐的他此刻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急的抓耳撓腮的。

“好啦好啦!如果你們真要向你們先祖所說的那樣服侍我的話,我留一個淩天就夠了,你們放心,他會照顧好我的,你們回去吧!我還有事,再見!”羽熙一見他們似乎還要說什麼,急忙打斷這次的談話,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淩天,腳踏祥雲,向遠處飛去。淩天無奈的回過了頭,衝著自己的三叔和四姑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轉瞬消失在了空中的雲霧裏。

淩靜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出著神,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算了,小仙人法力無邊神通廣大的,我們跟在他身邊隻能是拖累他。還是聽小仙人的話,我們回家吧。”淩煥長歎了一聲,正要轉身回去,可走出了幾步,發覺自己的妹妹依舊沒有動,還在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出神。

“怎麼了妹妹?在想什麼?”淩煥走了回去,拉了拉發呆的淩靜問道。

“唉,沒什麼,我們回吧。”淩靜低下了頭,轉身獨自朝回走去,單薄的背影被朝陽拉的老長。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眼見淩家走的走,死的死,幾天間就剩下自己兄妹二人,淩煥不免也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情,對著個僅剩的妹妹生出了早就泯滅的親情。

“真的沒什麼!哥,你不懂得啦!”淩靜回頭看了看淩煥,仿佛受到了淩煥親情的溫暖,不免也生出了親情的依賴感,似嗔似撒嬌的說道。

“好好好,我不懂我不懂……我隻是知道我的寶貝妹妹長大了,開始留不住了……嗬嗬……”淩煥豪爽的笑著調侃著自己的妹妹。

“唉,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啊……”淩靜沒又承認,但也沒有反駁,隻是幽幽的歎了一聲。女兒家的心思,誰又能猜的透呢?

“喂,我們現在去哪呢?”淩天趴在羽熙的腳踏的祥雲上向下觀望著,見羽熙停下沒有再往前飛行,奇怪的問道。

“好糾結!按炎海哥哥說,我現在用該去找那顆砸傷玉兔的流星,可是又感覺沒有找到那隻死蚊子就這樣走了很不放心。畢竟當年洪荒五蟲中的四個都出現在了這裏,現在雖然都被我打傷,可萬一他們一起發難,也不是這裏的百姓們可以承受的了的。”羽熙也坐在了雲端上,在雲外晃蕩著兩隻小腳丫,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淩天。本是無憂之齡,為何他不能像平常的孩子一般沒那麼多煩惱呢?

“不知道,你們神仙的思維哪是我們普通的凡人可以猜到的。”淩天翻過身躺在雲上,閉上眼享受著清風。

“那你就以你們‘普通的凡人’的思維給我想想!”羽熙假裝微怒的揪著淩天的耳朵把他揪了起來。

“啊啊啊!鬆手鬆手!痛啊!”淩天慌忙握著羽熙揪自己耳朵的手,以減輕力道,求饒到:“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說!嗬嗬……”羽熙見淩天一臉搞怪的樣子,又露出了笑顏。

“我也說不準……”淩天不滿的看了羽熙一眼,然後又說出這淩模兩可的話來,可隨即被羽熙瞪過來的一個殺人的眼神嚇的急忙改口:“不過,那天你炎海哥哥最後說了一句‘一旦用過於強大的非人間力量幹預人族大事,人族未來將會改寫’定然是意有所指,不過這麼淩模兩可的話,真的不好說。”淩天躺在雲上閉著眼睛思索,“究竟什麼樣的事才算人間大事呢?”這個炎海是不是已經猜到自己想利用羽熙幫項羽奪天下,所以對自己的警告呢?

“應該是指改朝換代吧?當年商末周初的封神之戰就被定義為了人族的曆史的改寫,就是因為當年有太多修者甚至是神仙入世參戰,所以殷商才會被周朝取代。”羽熙轉過頭來對著淩天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還不是因為紂王昏庸,遭天下人神公憤。周武王仁義,所以才會有眾雄來投,這叫天命所歸!”淩天以為羽熙還是小孩子還看不清人事,所以笑著對他說著自己學過的曆史。可說著說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起身一看,原來是羽熙又在瞪著自己呢……“又……又怎麼了……”

“曆來成王敗寇,我雖然不懂太多人事,但我知道曆史都是勝利者所寫的!當年要不是我中計受了重傷,紂王一定會勝利的!到時候你看到的曆史就會完全不同的!姬發那個小人!如果不是原始天尊把天子的九龍護體真氣打入了他的體內我不能奈何於他,我早把他碎屍萬段了!”羽熙把目光放向了遠處,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仿佛想把心中的怨氣全吐出來。也許當年是否真的有什麼隱情?淩天感覺羽熙是不是當年真的受了不少的委屈。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紂王究竟什麼關係?當年幹嘛那麼護著他??”淩天坐起身,望著羽熙的背影問道。

“隻是朋友,隻是看不慣那麼多人欺負他還說的那麼名正言順的!”羽熙仿佛不願回憶起,可又突然想到什麼,回過身瞪著淩天道:“誰讓你轉移話題的?!我們在說去哪你扯到紂王幹嘛?!”

“……什麼我扯的,明明是你先扯到封神之戰的!”淩天回憶了下,大叫冤枉!這什麼和什麼啊!

“什麼?是我嗎?可是我隻說了封神之戰,是你扯到紂王的好不好?”羽熙有些尷尬的怔了一下,急忙打亂話題:“這次就算了!剛說我們去哪啊?繼續!!”羽熙還是習慣用報了掩飾著尷尬……

……切!淩天不免在心裏小小的鄙視了他下。“我們先去鹹陽,去找那顆流星吧?你炎海哥哥不是說,嗜血黒蟻蚊太過狡猾了嗎?她現在一定是看你在這所以不敢放肆,一直在等我們離開。我們如果隻是在這等肯定等等到到她出現時我們已經疲憊了,所以我們道不如先行離開,誘她出現,才好將他一舉殲滅。這段時間我們不如先去秦始皇那裏取流星,反正拿流星的時間又不長,你覺得呢?”在心計方麵,羽熙是萬萬比不過淩天的,羽熙就是典型的有勇無謀型,所以淩天正好給他當個軍師。

“好好好!就聽你的!隻是……鹹陽在哪啊……我不認識……”羽熙本就跟沒頭的蒼蠅一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現在淩天給他指了條路,管它對不對,先走了再說。

“等等!”淩天見羽熙現在就有啟程的意思,急忙攔住了他,“我們離去至少要過段時間才能誘的那隻嗜血黒蟻蚊露出尾巴,所以我們肯定有段時間不在。在鹹陽的這段時間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作為朋友,我想去跟項羽他們道個別,好讓他們放心。”淩天已經做好了決定,既然炎海已經說了不能用非人間的力量幹涉人間大事,那麼小羽定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幫自己了。那麼這次自己入皇宮,一定要殺了秦始皇!秦始皇一死,那麼秦朝必定會群龍無首,到時項羽再起兵勝算一定會大大增加。所以自己一定要去告訴項羽一聲,讓他做好隨時起兵的準備。

“切,你一個大男人,他那麼擔心你幹嘛?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羽熙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乖啦,這是人情世故的事,讓我去下啦,耽誤不了多久的。”經過幾天的相處,淩天已經摸透了羽熙的性格,尤其對自己的要求,他是吃軟不吃硬,隻要自己想要的,隻要不過分,他一定會答應的。

“我當年是人的時候也沒這麼多麻煩的事……”羽熙不滿的嘟囔著……

“哎!你們怎麼來了?!”呂雉本在後花園獨自散布在,見羽熙和淩天忽然從天而降,驚喜道。

淩天定睛一看,原來羽熙已經帶著他降落在了項家的後花園裏了,而呂雉正一臉欣喜的望著他們。

“我們要離開這裏了,這家夥非要來這裏和你們告個別。”羽熙見呂雉在這裏,有些抱怨的向呂雉說道,“項羽呢?怎麼沒有陪著你?”

“項羽把玉兒妹妹叫去商量軍事去了。”呂雉不免有些苦笑道,“我一個人閑著無聊,就在這裏轉轉打發時間。”

“哦?玉兒怎麼可能會懂軍事?我看稚兒你倒是蠻聰慧的,又是人族的,軍事這點肯定比玉兒在行吧?”羽熙不解的問道。

“嗬嗬,項羽需要的人不是懂不懂軍事的,而是他願不願意陪著他的。他對我的隻是感動,並不是愛。上仙剛到人間,等日子久了你就會明白的。”呂雉知道羽熙不太懂人情世故,所以對羽熙的直白,並沒有生氣。

“嗬嗬,人家家事,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淩天怕羽熙問出更令呂雉尷尬的話,急忙打斷。

“嗬嗬,不礙事的,你們又都不是外人。其實,這兩****也在想,離開家許久了,既然如今有更適合的人替我陪著項羽了,我是不是該功成身退了?”呂雉也許真是憋太久了,被羽熙挑起心事後,有些惆悵道。

“這……”淩天聽到呂雉的這句話後,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他和範增的觀點一樣,以呂雉的才智,若是陪伴在項羽身邊,那定然是如虎添翼,隻是人家風華之年,就算為了大局,也不能硬是要人家守活寡吧?

“小姐,就要開晚飯了。”一個碧衣女童走了過來,打破了這場談話的尷尬。

“小仙人和天少爺也在啊?太好了,老先生和少爺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一起請吧!”畢竟那晚羽熙在淩府上空展現的神跡在這小丫頭的心中留下了深深地印象,恭敬的說道。

“嗬嗬,上仙,小天,一起吧。”呂雉笑著邀請道,宛若這家女主人一般從容。

“叫我小羽就好。”羽熙笑著跟呂雉向飯廳走去:“正好餓了呢,嗬嗬。”他也會覺得餓?神仙不是不用吃東西的嗎?淩天恍然間明白了羽熙的意圖,燦笑著跟了上去。

“恩公?恩公你怎麼來了?快快上座!稚兒你也是的,恩公來了你怎麼也不說聲,好讓老朽準備準備啊!嗬嗬……”範增見呂雉竟把小羽帶來了,一臉驚喜的急忙起身迎接。

“玉兒見過上仙。”玉兒見羽熙來了,趕忙行禮道。

“老先生見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以後叫我小羽就好。別恩公恩公的叫,太見外了。”羽熙微笑著上前扶住了範增,將範增扶到了主座,向玉兒擺了擺手示意她起身。“我這次來是來帶淩天向大家辭行的。”

“哼,昨天不是說要走了嗎,怎麼還來辭行?”項羽一開口,羽熙才發現項羽一直沒有再那麼熱情的叫自己師父,大覺奇怪,可聽項羽這話怎麼那麼刺耳?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睛懵懂的看著項羽,不明白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