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
林銘開了標間,睡大床真是不習慣,她爹看起來頂多也就25、6的樣子,瘦弱的像個少年。
開大床會讓人覺得是情侶不?
所以再貴林銘還是選標間了,沒想到省會這兒物價這麼高,錢花的真的是肉疼啊。
200一間,燒錢啊。
她跟她爹其實就是小民收入,她爹起碼是個高中畢業的,這時候高中畢業的已經很有能耐了對不。
依她爹那個性子,溫溫吞吞,可就隻能去應聘個服務員,交了房租,再來點水電費,剩下那麼點1、2百塊
浴室稀裏嘩啦。
林銘正想問問她爹複試什麼時間,直接就朝浴室門口走。
“爸,那個考試明天幾點?”林銘握著門把手。
稀裏嘩啦。
“爸!聽得見你閨女說話不?”
“可以。”淡淡倆字兒。
林遇在調水溫。
“我說啊,明天那個考試幾點?”林銘。
“下午3點到4點10分。”努力調水溫中。
調啊調…
她爹包著一塊大浴巾出來了。
當然是隻包下身的。
林銘睜開眼睛,“你再磨蹭我就睡了你個二貨。”
然後很機械地走到了浴室裏。
20分鍾。
林銘出來了。
再一抬眼,她爹睡著了。
頭發還滴著水。
行了不管你了我也得睡。
林銘把室內溫度調的很冷,這樣會比較快風幹。
一大早起來她爹哀怨的看著林銘,一直嗬嗬嗬嗬嗬。
嗬的林銘頭皮都涼了,其實頭皮就是涼的,因為頭發好像根本沒幹透…
“嗬你妹啊,拿吹風機去。”林銘嗬斥她爹。
林遇乖乖的給他閨女吹頭發,這裏巴拉下,那裏吧拉下,吹幹了。
於是林銘又找個爛俗的借口想溜出去。
“小銘,爸爸一起去,好不好?”
林銘當機立斷,“不行。”
“為何?”
林銘努力搜詞彙。“你頭發沒幹呢。”
“你醒之前我吹幹了。”淡淡的語氣。
林銘竟無言以對。
“好吧,那那,你不許亂跑,要跟著我哦。”哄她爹。
“是的。”
林銘把自己弄好,給她爹也整整衣服,其實帶來的也就1、2件。
把她爹弄得像個19世紀的紳士,發現這樣正裝其實不適合出去玩啊。
最近手頭好緊,壓歲錢不多了。
“爹,告訴我,你還有錢不?”
“3百塊,剛發完工資就來這裏了喔。”林遇眯眯眼。
“那你這樣成天風衣不得熱死,我們去給你買件衣服,行不,就一身。”林銘小狗狀。
“如你所願。”淡淡笑笑。
尼瑪給你挑衣服你還不樂意這一副施舍的唯我獨醉的模樣是要鬧哪樣…
拔了房卡乖乖跟著她爹走了。
應該是去退房。
因為林銘考完試就走。
依然尼瑪的坐火車啊。
早上溫和的陽光,姑娘拉著後麵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快跑。
看起來很溫馨。
其實尼瑪的林銘一直跟著她爹跑,雖然看著兩邊的攤子,結果卻跑到了荒郊野外無人煙炊的地方。
接著林銘就往反跑。
好餓…
1點了,我還要滿足我的胃呢…
尼瑪我是哪個腦細胞壞死了…
我就知道不該帶他出來玩的麼…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題外話------
很多天木有更沒對不起親們,我顫抖,我罪無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