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他之前覺得他是個男神,認識他之後,他簡直就是神經大條加不正常,而且話還特別多。
從頭到尾說到現在,我都不搭理他,他還一個勁不停的說。
“我在跟你說話,你理我一下嘛!別不理人嘛!”曹閻開始對我撒嬌起來。
我瞥了他一眼:“大哥,你節操呢?能不能把你節操撿起來?”
曹閻見我一臉嚴肅,臉立馬板著,整的好似我欠他錢一樣。
“真無趣。”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曹閻站起身一本正經道:“你看著點香和蠟燭,這兩樣東西不能熄滅,香火也不能斷,要是燒完了你就添。”
“那你幹嘛?”
“我找個角落去睡一覺,我今天一下午都沒有睡。”
我有些不情願:“憑什麼?”
他不睡是他的事,明明兩個人守靈,幹嘛丟下我一個人守?
“就憑我給你發工資。”曹閻壞壞一笑,拍了拍口袋。
我很識相的點頭,誰讓他掌管著財務。
反正我也不怎麼困。
曹閻走後,就隻有我一個人待在客廳,突然發現他走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安靜的讓我很不習慣。
他不在,我有些無聊,閑著沒事做,沒事做就犯困,一犯困就想睡覺。
我趴在桌子上,眼皮開始打架,心裏想著要不自己眯一會兒?
想著想著立馬搖頭,畢竟自己還要看著香火和蠟燭,萬一睡過頭就完蛋了。
不過想歸想,趴著趴著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隻感覺有些冷。
我哆嗦了一下,換個姿勢繼續趴著睡。
沒過一會兒,就感覺自己臉有些癢癢的,好像有一雙小手在摸我的臉。
我很沒耐心的用手去拂開,結果那小手又開始繼續摸我的臉。
我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一下子看到一幕不好的畫麵。
案台上的蠟燭和香火全部熄滅。
完了完了,要是被曹閻知道,我豈不是完蛋了?
我立馬拿著打火機去點,可是無論我怎麼點那蠟燭始終如一。
打火機打著打著就被我給弄壞了。
心裏一陣著急,摸了一下口袋,還好自己口袋裏放著一盒火柴。
用火柴將蠟燭點燃,拿著三根香拜了拜,當我插在香爐裏時,我看到一張嬰兒的鬼臉,而且是隻有頭沒有身子的鬼嬰。
我深呼一口氣,不停地念叨:“看錯了看錯了……”
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果然沒有出現。
看了我真的是看錯了。
我一轉身,一張鬼嬰的臉又出現在我麵前。
我嚇得向後退了一步,腰直接撞在桌子上。
忍著痛準備跑。
“姐姐,陪我玩好不好……”
這鬼嬰的聲音很難聽,讓我很不自在。
我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
可自己的腿壓根就邁不開。
要是這是個完整的鬼嬰那我還能接受,可……可……可就隻有一個頭,我真的無法麵對。
膽子小,我大喊:“曹閻!曹閻有鬼!曹閻!”
那鬼嬰一看到我在搬救兵,立馬變成一副凶煞的模樣:“姐姐,不陪我玩!那我也不喜歡姐姐!”
本來一個頭就讓人害怕,變成那副惡鬼的樣子就更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