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太監一邊答一邊有點流汗。。。
“天氣那麼熱嗎?“拓跋疑惑的問。
“不。。不熱。。。“小太監緊張的擦著汗,鬱悶自己怎麼接下這差事。手裏的信物拿出來,拓跋統領很可能會誤會自己戲弄他給自己一頓板子,不送信物吧,樂貴妃畢竟是貴妃,整治自己這樣的小太監還是想捏死螞蟻的。
“把信物拿出來吧?“拓跋疑惑著:這個小太監回頭要查查他底細,太可疑了。
小太監緊張兮兮緩緩的伸出手。。。
拓跋的瞳孔嗖的一下張大了,目不轉睛瞪視他。
小太監咕咚一下跪倒在地上:“拓跋統領,真不是奴才騙您呀,迷兒現在還在外麵呢,這確是樂貴妃給的信物。“
“我知道。”拓跋緊繃著臉:“這的確是她的信物。”
“咦?”小太監心中石頭落了地,緊接著好奇心就冒出來了:“南宮娘娘喜歡用鵝卵石做信物?”
拓跋看向小太監:“你不要驚奇,即使下次南宮拿著餿饅頭或者死蟑螂老鼠來做信物,你也照樣稟報就好了~”
“呀?”死蟑螂老鼠?餿饅頭?信物?
笑意盈滿拓跋俊美的臉龐:“因為她是南宮冉冉呀~”
就這樣笑著正要出門,卻見一片金黃擋住了去路。
猛的醒過神來,拓跋連忙行禮:“拜見皇上!~”
那片金黃緩慢踱步到拓跋麵前,伸手拿過那個鵝卵石:“拿石頭餿饅頭死蟑螂就可以調動我的侍衛首領?小七,我不知道你這麼好調的,我每次可都是要拿出金牌才調你的~”
拓跋家一向忠誠於皇室,皇室為表鄭重,有專門調動拓跋家子孫的金牌,拓跋家也一向隻認金牌。
當初新皇登基,幾乎所有權利都被皇叔奪走,連調令三軍的虎符如今也在皇叔那裏,唯有拓跋家的金牌,高玄翼幾乎是拚命保下。可見其鄭重。
“陛下”,拓跋七抬起頭,看著皇帝:“拓跋家的子孫都是要用金牌調動的,但是,如果玄翼要小七做什麼,隻要說句話就好了。”
“唯有殺死南宮這個命令除外?”高玄翼眯著眼睛俯視拓跋七:“小七,這麼多年了,你一向表情冰冷,我可沒見你笑的這麼開懷過。”
有嗎,自己剛剛笑的很開懷嗎?拓跋七疑惑的摸上自己的臉。
銳利的光從高玄翼的眼中發出:“拓跋七,你不是喜歡上南宮了吧?我還以為,你本來是對龍飛雪很動心呢?”
拓跋七一愣,緩緩的說:“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南宮動心了。臣隻知道,臣從沒見過這麼可愛又混賬的女人,正因為她可愛混賬又總是出人意料,她才是那麼獨特,臣想,這樣唯一存在的女子,總是珍貴的吧?”
“可愛的混賬女人嗎?”高玄翼的眼光深邃起來:好像是很混賬,但是,混賬的很可愛。。。
高玄翼又一次轉回看拓跋七的時候,目前變得很意味深長:“朕不管你對樂貴妃抱有什麼樣的感情,朕隻告訴你,她即身為貴妃,就是朕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打她的主意,昨晚那個什麼魔天不行,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