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懷穀他們直接進入了練液成罡後期,相較於二柱,多有些水到渠成的意思。
郭靖這老實孩子天資不凡,幾乎與那不朽金丹期隻有一線之隔,隻是這一線之隔憑的是機緣,是悟性,想要突破卻不是那麼容易。
師飛暄和七個弟子算是勉強進入練液成罡期,隻是破障丹終究是外物,也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天材地寶,感悟差了不止一籌,對此,肖晨也隻能暫緩給他們服用臘八粥,不然他們怕是終身無望不朽金丹期。
眾人雖然功力都提升了一大截,可是趕路的速度卻反而是慢了不少,畢竟境界不穩,還需要不斷的鞏固夯實。
特別是二柱,分明已經轉型成了冷麵陽剛男,但總是出點兒不著調的問題,肖晨連續第二碗臘八粥也才昏睡了一天多些,二柱這本就空了幾天,結果倒好,一睡睡了兩天,趕路的時候肖晨直接把他用麻繩捆在了軟轎背後,即便如此也是鼾聲震天。
為了門派發展大計,肖晨如今已經細細的做起了規劃,下個月購買什麼,下下個月購買什麼,一直排到了後年,才堪堪將所需的東西寫完。
且行且駐,一天才走出百餘裏,剛跨出辛癸派的勢力範圍,肖晨就被一群人給堵上了。
“肖晨!交出功法秘籍!靈丹妙藥!否則,別怪兄弟們刀劍無眼。”一位身穿麻布衣衫的中年漢子越眾而出,點名道姓的要找肖晨。
這一行人一看就知是零散組織起來的散兵遊勇,不但衣著亂七八糟,武器各不相同,而且有些人的功力簡直不堪入目。
誰能告訴我,那導氣通脈的小嘍囉是哪來的勇氣出來擋道的,肖晨無語的想著,一點也沒有被打劫的覺悟,直接躺倒在了軟轎上。
功力最高者也才練氣成液,威脅性基本等於零,肖晨一行人還就每一個收拾不了他們的。
“飛暄,給你練手了。”想著坐在軟轎轎杆之上的師飛暄揮了揮手,都懶得再看這一群烏合之眾。
“嘻嘻,謹遵師命。”師飛暄嬉笑一聲腳尖輕點就飛身迎上了這一群人。
人在空中,長劍就已經出鞘,這把長劍還是當時肖晨得自大河派掌門衛南曆的寶劍,雖不算削鐵如泥,可是也不是普通的精鋼長劍能夠抵擋的。
腳下踏著《神行百變》,手中一套得自陸家的《五行劍法》,師飛暄輕靈的身影此時卻化成了催命的閻羅。
陣陣慘叫擊碎了這群普通江湖人的心防,原先因貪念而起的勇氣此刻盡皆變成了恐懼,鮮紅的血液刺激著他們脆弱的神經,哭爹喊娘的四散奔逃。
師飛暄雖然並未下重手,可是境界自己武功的差距擺在那裏,初時跳出來的那個領頭之人,此時成了跑的最快的,好似恨不得爹娘給自己多生兩條腿。
剛剛突破練液成罡,師飛暄在罡氣的掌控之間還不甚熟練,那地上被多餘的罡氣犁出了道道溝壑,讓一直注意著情況的肖晨一陣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