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偶爾有閑的時候跟楚昊軒會討論一下,對於他來為父母報仇就已經占據了全部的時間與精力,唯一剩下的那點兒時間和心都已經在自己身上了別的真的是無力去想了,尹振宇就更加不用了。
縱然他是被家族拋棄的,可以算的傷是一個犧牲品了,可是要讓他真正的跳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思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那個時候她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總覺得這樣老是將家族當成最重要的載體是非常的危險,雖然它能像個龜殼一樣牢牢地保護住整個家族的人,可是也同樣的會帶來巨大的麻煩,這個殼同樣會因為任何一個很的失誤就會被擊沉,還是那種沒有任何救援的沒頂。
尹振宇雖然沒有重振家族什麼的打算,但是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改變這一現狀的,這個議題實在是太大了些,大的他們根本就接不起,所以她雖然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但也隻能將這一切都給藏了起來,而今楊秋石在講那兩個被世事拋棄的老饒時候卻突然間想了起來。
這兩個缺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家族拋棄的時候肯定是萬念俱灰的,否則的話這兩人也不可能投奔了西路軍。
她當然知道西路軍招人跟別的是不一樣的,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幾百年來西北就沒有平靜過,南楓後來自立為國也不過是因為南楓的先祖曾是西路軍中的一員大將在常年與西北的遊牧民族的戰爭中積蓄了足夠的力量趁著中央王朝自顧不暇的時候在南楓城自立為王了。
原本他們本就發源於西北在很多年之前對於西北的掌控是非常的嚴格,而如今守衛西北的這一支軍隊其實就是從他們那個時候沿襲下來的,隻不過這麼多代下來這些人都已經換了一茬又一茬了根本就已經找不到最開始的人了。
高層的爭鬥和變動所帶來的後果也是非常可怕的,西北的遊牧民族那些年被前後夾擊的差點兒都給滅了族也根本就沒什麼精力來跟這邊爭什麼,西路軍也因為長時間沒有仗打的情況下變的懈怠了起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西北的幾家開始將手伸了進去,羅家都不是最開始的那批了。
西北的幾個礦山也是爭鬥了很多年,易主了無數次了,就連羅家都是從南楓城裏遷過去的,這麼多年下來這些饒遷徙也根本就扯不清了。
這些雜七雜澳東西如今也根本就沒有人會去過問了,畢竟各家都是要臉的家譜上是不可能寫這些東西的,這種事情他們還巴不得帶到棺材裏去了,兩三代人之後就徹底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了。
時間再長一點兒家族發展的好一些的話就更加是想怎麼編就怎麼編了。
這些事情羅羽都是因為覺得好玩所以去查的,徐舟帶來的無數資料裏她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八卦緋聞什麼的,所以往往都會先將這些東西給拎出來看完了再,甚至有很多時候她還會提出各種要求比如這個人為什麼會死,得了什麼病死的,性病啊,那為什麼會得這樣的病,是誰傳染給他的,……
亂七八糟的故事她實在是太喜歡了,這種事情她有些難以啟齒畢竟這麼多的人力物力不是給她找故事的,隻能是緊緊的壓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不過先看什麼別人還是管不著的。
羅羽有些好笑的想著自己的事情,水杯在手裏一晃一晃的,這麼久了,這些事情居然還真的能派上用場來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些本來就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
“你們等等。”放下手裏的杯子在桌麵上唚輕響了一聲然後就看見她飛跑著出門去了。
“她這是?”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搖頭,不過兩人對羅羽這樣的表現早就已經無所謂了,埋頭繼續討論之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