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玲怎麼會想到於佳仁還有這樣的過去啊,再了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圈子裏她也見得多了,隻不過像她這麼矯情的人還是少見的。
不過想想這女人後來走了另外一條路倒也不奇怪了,不過她地這個鐲子的執念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
如今在秦夢這個女人手裏日子可是真的不好過,盡管她也知道在這裏其實是最安全的,畢竟不會有人能想到自己居然還會跟這個女人來低聲下氣的。
可是她現在心裏牽掛著自己的孩子啊,她必須找個合適的借口離開這。
但於佳仁並不這麼認為,這兩個女人都是為孟建國做事的,從身份上來跟自己是一樣的,現在明麵上雖然是自己有求於她,實際上這本來就是她應該做的。
她們都不知道是秦夢收留了王大力,若是知道估計齊月玲都不敢再攔著了,別攔著了,可能她會直接將人給掐死了事。
畢竟她們要躲的本身就是孟建國的人,可這個秦夢明知道這些居然還敢收留王大力,至於他們之間的過去那當然知道的人極少了。
隻不過這兩個女人都很清楚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人都丟了也沒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就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
兩個女人雖然都看著這手鐲但是卻都已經想到一起去了,這個地方也不是能久待的,隻是這時候外麵的情勢她們就是再蠢也已經看出來了,她們根本就不敢離開這個屋子。
齊月玲本來打算將這件事情瞞下來,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再出來或者直接將這東西帶走也校
環顧了四周一眼,這屋子看起來有些空,隻有一整排的櫃子,就自己現在坐著的地方有個沙發的,她想起來什麼,好像自己曾經住的房子裏也專門有好幾間這樣的屋子都是用來放衣服用的。
起身隨意的打開了一扇櫃門,果然如此,隻不過這些衣服應該都是被淘汰聊她能認出來已經是幾年前的款式了。
隨手拉開放著手鐲的櫃子,裏麵整整齊齊的碼著好幾個手鐲,都是價值不菲的,在心裏鄙視於佳仁沒什麼眼光,她粗略一掃就知道這裏麵就她手上這個最便宜了。
也不言語,隻是看了於佳仁一眼,這女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隨手將一樣東西就放進了口袋裏,迅速的將抽屜給關上,然後拉開了另外一個,果不其然這個抽屜裏的東西應該更加貴重一些都是用盒子好好的裝著的,挑了個順手的打開,是自己曾經很喜歡的一個牌子,為了這個她跟秦夢也是好一番爭鬥的,不過最後這東西還是被秦夢用了別的法子給買到手了還在她眼前顯擺了好幾次。
這種能引起巨大轟動的東西不能拿,再打開一個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胸針,這個不錯,雖然隻是個胸針,但是這上麵的寶石什麼的都能夠重新鑲嵌的不會被人發現來源,悄悄的瞥了一眼於佳仁看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遂也將這東西給塞進了袖子裏,因為是在屋裏暖氣充足,這裏也隻有秦夢的衣服,她的當然是不願意上身的,秦夢也知道這點,所以就很幹脆的開了自己的櫃子讓她們自己挑。
隨手拿了件沒穿過的就套上了,這衣服有兩個大大的口袋在身上,原本這樣的衣服她是絕對不可能穿的,這個時候又不可能再去找秦夢換了,隻能勉強穿上,這會兒就非常感謝自己當時隨手拿的這件衣服了,這幾樣東西丟進去根本就看不出來的。
等到拉著於佳仁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很是滿足了,這些東西賣聊話足夠自己和兒子過上不錯的生活好幾年了,要是能買的價格更好一些的話就更好了。
隻是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那些人肯定會落井下石的,所以自己是絕對不能出麵的,甚至於就連取找不錯的珠寶店將這些東西重新鑲嵌都不容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有些感歎,當初自己逃出來的時候可是什麼都沒有帶,隻能靠著眼前這個女人,否則的話兒子都活不下來,要不是當初長零兒心眼往兒子的那個房子裏藏了些東西日子可就真的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