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男孩的眼中,冷霜君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與母親的,手中的刀,下意識中抽離。
小男孩感覺自己身上的危機已經沒有了,快速地後退。
冷霜君,雙眸清冷的掃射小男孩,小男孩的身體一僵,呆立在原地。
正在這時候,摩西的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笑容:“遊戲,結束。”
正當,冷霜君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數把火槍已經同時向著她射來。
射進了她那脆弱的胸膛,冰冷帶著疼痛的感覺,讓她有種苦澀的感覺,沒有想到自己的下場會是這樣。
意識慢慢的從她的身體裏抽離,她咬牙堅持著,趁著最後還有一點意識,手中的刀,瞬間被她快速地甩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躲走了二十個人的性命。
“沒有想到今日是我自己的生命終結,也罷,不過你也好不了多少,你就等著魔焰的瘋狂報複吧,不死不休。”
冷酷,寒意十足的話,帶著瘋狂淩厲的魔鬼笑聲,冰冷的攝入他們的心間,直達雲霄。
日夜交替,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天的時間不短也不長,但是,對於等待消息的人,這比任何的煎熬還要來的慢,慢的讓人心裏不安,讓人有種無法把握的感覺。
“獵,難道我們還要再繼續這麼像無頭蒼蠅一樣等下去不成。”
一個黃發俊美少年,“嗖”的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對著對麵的一個紅發冷酷的冰山美少年說出自己的想發,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真的不想像現在這樣盲目的等下去了,不然,他會被自己逼瘋掉的。
“鷹,你他娘的不能安靜一點,難道,我們就不著急不成,我們的心情不比你差。”
酒紅色的長發,隨風揚起,說話的是一個冷豔女子,她白了一眼鷹,不滿的說道。
“炎姐姐,看在鷹哥哥是因為冷姐姐的原因,你就放過他吧,等冷姐姐回來你在慢慢找他算賬就是了。”
一個長著一張讓人絲毫沒有危險性的娃娃臉的半大男孩,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般的搖晃著她的手臂,試圖消消某女的火氣。
“還是你這小滑頭,有義氣。”
朝著這裏唯一一位女子冷哼一聲,又摔回沙發上。
“閔,你說冷姐姐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炎,對著娃娃臉的閔說道。
看看手中的手表,心中的不安,越發的不安,濃烈的不安,讓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對於冰山般的獵來說,鷹卻是一個反派,鷹活脫脫就是一個火山,一個冰一個火,兩個不相容的極端,卻因一個女人而在一起,融進彼此的生命裏,生活中,而這個女人,就是冷霜君,對於閔與炎來說,也是一樣。
其實,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因為她的存在而存在,沒有她冷霜君,想必他們也不會也不可能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