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和星野就是在那個地方相識的,公園裏唯一幾棵果樹就在那裏。”
兩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爾後仁太哥說道:“什麼!你們十年前就認識了!我還以為是剛才認識的呢!”
“不是不是……好了,咱出發吧。”
“等一下,下麵那幾行又是什麼來的?”仁太哥忽然記起紙條不止一棵樹。
“那些應該是密碼,我估計是對應著很多鎖的,應該就在果樹下。”
我和星野並肩而行,微風拂過,飄搖了她的裙擺。我們之間仿佛有種莫名的默契,動作、步伐甚至連呼吸都一樣,我看向她的時候,眼中就隻有她的存在,其他所有一切都化為了虛無。她的頭側過來,與我的目光相接,虛空中仿佛泛起一簇火花,我們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就在我和星野各懷心思的時候,仁太哥驚訝地說道:“咦?到了?”
我忙抬頭看去,果然,已經到了種植著果樹的地方。這裏綠樹成蔭,是個歇息的好去處,所以擺放的桌子比較多,有十多張。
“找到了。”星野說。
“在哪裏?”我問道。
“就在你左邊,這整個小樹林隻有一棵樹結了果實,所以比較好找。”
“嗯,設計者算是比較良心,就是那畫風……”
“咱可以不提畫風麼……”法利克先生說,“肝疼……”
我幹笑幾聲,依照紙條的提示,在大樹旁邊的土地上踩來踩去,嘿,終於有感覺了。
我招呼他們幾個過來,找了一塊尖尖的石塊,挖了起來。
一個白色的盒子穩穩當當地放在小坑裏。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原來就是一個盒子。”法利克先生大笑道。
老先生,先不要急著插旗好不好。我對法利克先生說:“法利克先生,這次由你來打開盒子吧。”
“嗯?為什麼?”
“因為它可能會有驚喜,你不用失望!”
“好吧……”法利克先生想了想,蹲了下來。嗯,他學不來我們的亞洲蹲。
法利克先生謹慎地把白色盒子拿出來,從腰間掏出一把瑞士軍刀,鐺的一聲彈出一把小刀來,熟練地一割,一氣嗬成地把盒子分成了兩部分。
“老司機!好技術!”我默默地鼓起了掌。
法利克先生沒有理睬我,用小刀輕輕一挑,盒子的上半部分飛了出去,留下下半部分。
“喳喳喳……”一隻小鳥從盒子中彈出來,把我們所有人都嚇著了。
“(╬ ̄?皿 ̄?╬)汝母!”法利克先生惱怒地一刀削過去,喳喳喳的小鳥瞬間飛出了十米開外。
星野被法利克先生的動作嚇了一跳,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不好意思地送給她一個微笑。
“法利克先生……”我踟躕著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法利克先生帥氣地收回瑞士軍刀,“小把戲,還想嚇老夫。”
可您剛才都已經生氣到把它削了啊……
“線索呢?”仁太哥問道。
“哈哈,在這裏。”法利克先生手中不知何時拿著一張紙。
“我看看。”仁太哥拿出之前的紙條,和法利克先生手中的去對比。
“坑爹哩!作孽了!”仁太哥和法利克先生異口同聲說道。
“又怎麼啦?”我和星野異口同聲地問道。此時她已經放開了我的手臂。
仁太哥一臉生無可戀地說:“之前的紙條,下麵幾行根本和現在這張紙的對應不上。”
我湊過去,盯著兩張紙。
第一張紙第二行:寶物指引在下一張紙。
第三行:走路應該是可以鍛煉身體吧。
第四行:我運動,我快樂。
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這不就是有波瀾了麼?有波瀾就對了,我現在隻想打架!
我懷著一肚子火看第二張紙。
第二張紙第一行:勇者鬥惡龍ⅳ:被引導的人們
第二行:你還記得那些年孩子們的秘密基地嗎?
第三行:我等你很久了。
再脾氣溫和的人也會有爆發的一天。我一拳砸在大樹上,胸膛不斷起伏,顯示著我的心情。設計者腦子是否有病?腦殘是種病,得治!
“看到了吧,就這線索,我真心無法接受。”仁太哥歎息道。
“拜我鮮花著錦山呼萬萬歲,忽覺我非最無憂的誰。”
努力了這麼久,難道真的是被這個活動戲弄了嗎?這種如同便秘一般的感覺,當真是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