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丸將“死屍”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老者的將枯瘦的手掌搭在了“死屍”的額上,一點點綠色的光點逐漸浮現在了枯瘦的手掌上,像一隻隻螢火蟲開始在“死屍”的身體上飛舞,又緩緩的鑽入了他的體內,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散發著綠光的人,靜靜的躺在了那裏,臉上和身上那些結痂的傷口也開始掉落傷口上的痂塊,露出了那完好的皮膚。
許久
老者才緩緩的抬起自己那枯瘦的手掌,慈祥的看著身後的阿爾童三人“好了,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還需要休息,我們都出去吧。”
阿爾童三人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的跟在了老者的身後走了出去,老者走出木屋的時候屋外早已聚滿了村裏的村民,他們不知道阿爾童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三個孩子急匆匆的直接就往村長居住的地方跑,老者也理解這些村民擔憂的心情,一個村子住慣了就算隻是鄰居家的孩子出事了也會不由自主的擔心了起來“阿爾童他們是好孩子,大家都不要擔心,散了吧。”
或者大家都知道三個孩子健健康康的站在老者的後麵,應該沒什麼事,但沒有親耳聽到這德高望重的老村長說出來,自己的心裏還是無法完全放心,老者的話音剛下不少人才拍了拍胸口離去。
“村長爺爺,你先前說的異界人到底是什麼?”阿爾童的心裏始終沒有忘記老者先前說的那個名詞,木丸和麗莎這才想起了老者嘴裏提過異界人這個名詞。
老者對於阿爾童的執著也是覺得有些無奈“你還真的不願意放棄啊。”
我也是在我小時候聽村裏的老村長說的:在很久很久以前,西蕩之地根本沒有村落城池的劃分,那時候也是人們覺得最黑暗的時間,那時候隻有無盡的戰爭和廝殺,那也是我們心中最原始的獸性,弱肉強食是我們所秉承的唯一宗旨,能存活下來的種族才是最強大的。
或者說那時候根本就是一群披著人形的原始猛獸,而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他叫“蘇燁”,他就是我先前提過的異界人,他沒有像我們一樣擁有強壯的身軀,但卻擁有不輸給我們的力量,他帶領著當時弱小的種族征伐當時西蕩之地的霸主“龍人”,所有人都覺得他此舉十分荒謬,他所帶領的種族:兔人族,犬人族等在其他種族看來近乎沒戰鬥力的種族戰勝了當時無比強大的“龍人”。
而且當時的兔人等族群也站展現了從未見過的戰鬥力“鬥技”,每一種鬥技仿佛都和他們族群十分的契合,讓他們爆發了最強的戰鬥力。
說道這老者一拳轟出,空氣中夾雜著一陣轟鳴,木屋前那粗壯的榕樹竟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這就是那異界人傳下的鬥技。”阿爾童他們都看呆了,他們並不是不知道鬥技,隻是不知道鬥技還有這麼一段曆史,他們以為是自己的老祖們自己創造了鬥技的,沒想到是從一個異界人那裏學到的。
而且老者這一下對於他們來說是個遙不可及的目標,隔空撼動這麼粗壯的一棵樹,眼前的這個老者到底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啊。
而當時的蘇燁和當時的龍人族族長大戰了三天三夜,龍人族畢竟是西蕩之地最強大的存在,三天過去的時候蘇燁和龍人族的族長都身負重傷,但也是因為如此當時龍人族的族長敖陽和蘇燁結下了不解之緣。
阿爾童有些吃驚的看著老者“敖陽?”敖陽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在他們學堂的書本上有很多都有提到這個名字,他在西蕩之地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但蘇燁這個名字在書本上卻從來沒有提及。
敖陽和蘇燁無疑成了當時西蕩之地的最強者,兩人時常會相互切磋,兩人攜手締造了整個西蕩之地的規則,誕生了如今的城鎮村落,西蕩之地也才漸漸的出現了如今的景象,但很快敖陽就下了對蘇燁所有消息和史實的封鎖,很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蘇燁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了世人的眼前。
“那時開始敖陽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眼前,所以一代一代的更換,自然而然的就忘了蘇燁和異界人這個名詞。”老者眼中似乎充滿了對那個時代的向往。
“那老老村長為什麼會知道蘇燁和異界人的存在。”麗莎意識到了中間的一個漏洞,如果敖陽封鎖了所有有關蘇燁的消息,那為什麼還會有人知道,敖陽距離現在已經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年代了。
“因為始源,這裏是一切的開始,自然保留了初始的一切。”老者的雙眸深如黑洞根本無法看清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