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笨女人,你沒事吧?”寧寒宇雙手插在褲兜裏,看著還在發呆的夏竹,痞痞的問著她。

而此時夏竹才回過神來,剛剛看見寧寒宇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雖然他並不算有多麼的帥,還有點痞子味兒,可是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他很霸氣,很帥。她竟然覺得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現在回想起剛剛的感覺,夏竹無奈的笑了笑,什麼時候,她竟然也會有點心動的感覺。

寧寒宇看著她臉上變化的表情,也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夏竹沒有說話,然後就這樣走出了酒吧。

“唉!這女人真沒禮貌,好歹我們老大也救了她,她謝謝都不說一句就這樣走了。該不會真的是個啞巴吧。”一小弟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了,我先走了,你們自己玩兒吧。”寧寒宇看著她的身影快消失在酒吧的時候,丟下這句話,就跟了上去。他是害怕,赤烈那幫人還沒走,會在半路找她麻煩。

現在都已經快到淩晨兩點了,街上冷冷清清的,隻有昏黃的路燈照亮著路麵。沒有星星和月亮,一片黑的天空,就像是綢緞一樣,有時還有陣陣涼風迎麵吹來。

寧寒宇就跟在夏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隻是現在街道上就隻有他和她兩個人。他穿著拖鞋在地麵上摩擦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了。隻是他自己並沒有發覺到吧。

走了一陣,夏竹終於沉不住氣了,轉過身看著他,說:“你幹嘛一直跟著我?”

寧寒宇穿著一件有些寬大的白色t恤衫,配一條黑色的牛仔褲,腳下一雙人字拖,頭發有些淩亂。隻看一眼,就能感受到他從內而外的痞子氣息。此時寧寒宇雙手還插在褲兜裏,肩膀一高一低,感覺就像骨頭快散架了似的。他笑的痞痞的,漫不經心的回答她“誰可以證明我在跟著你啊,大路朝天,隻有你可以走這條路?”寧寒宇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說的理直氣壯的。

夏竹臉色有些陰沉,從她出酒吧開始,這個人就一直跟著她;她走,他就跟著走,她停下來,他也停下來,還說不是在跟著她。

不過夏竹並沒有說什麼了,隻是轉過身繼續走,不再理會他。

夏竹回到家上了六樓,寧寒宇直到看見她房間的燈亮了,才正準備走。誰知,天公待他不薄,竟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寧寒宇大罵一聲“臥槽,要不要這樣玩兒我。”

夏竹從窗口看下去,看見樓下炸毛的寧寒宇,竟然覺得好笑,此時的寧寒宇就像是一隻猴子,對,沒錯,就是猴子。夏竹對自己這個比喻非常滿意。

念在今天寧寒宇幫了她的份上,夏竹大發慈悲的從六樓扔了把傘下去。

寧寒宇抬頭看的時候,六樓的窗口已經沒有她的身影。

他撐起了傘,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溫暖的笑意。隻是現在,沒有任何人看得見他的表情……

寧寒宇走後,夏竹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情形。她發現,原來,她也並不是情緒可以做到冷若冰霜,毫無波瀾的;至少,對他做不到……

她忘了有多久沒有真心的笑過了,可是今天,因為他,她卻覺得格外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