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啊,我有位老友來看我,我那邊的茶剛不久喝完了,忘記備了,你這邊可有一些啊?”白發看了眼薑東也沒在意,便看向王老師開口道。
“有的,我前不久買了一盒鐵觀音,這就給您拿。”王老師說著,邊往自己辦公桌走去,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
“那就謝謝王老師了,趕明兒給你送過來。”白發老者開口道。
“不用了,您老喝就好,我那裏還有。”王老師笑著開口道。
“好。”白發老者輕聲應了聲,便轉身要走出辦公室。
此時,一道淡淡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還有三年可活。”
說話的正是薑東。在白發老者剛進來時,薑東便察覺到,白發老者是一個武者,而且修為還不低,比入境巔峰還強一些,但是卻比較虛浮,想必受過什麼內傷。
與此同時,即將走出的老者,隻見他身形一震,眼中精光一閃,轉過身看向薑東,開口道:
“小友是?”同時轉向王老師開口道:
“王老師,我帶這位小友去我那裏坐會,沒問題吧。”
而王老師在薑東說話後,準備開口喝斥他,在說什麼鬼話,見到武院長對他這樣說,頓了頓,轉而對著武院長擠出一絲笑容道:
“沒...問題。”
“嗯。”武院長便輕應了一聲,便轉向薑東開口道:
“小友,可否去我那裏坐會?”
薑東一臉淡然,聞言點點頭。
武院長便帶著薑東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一臉不解和鬱悶的王老師。
武院長辦公室在三樓,雖說是辦公室,但擺設卻極為簡單,幾方椅子和桌子,倒是顯得古樸清雅。
讓薑東微微詫異的是,在這裏遇見了在食堂裏有過一麵的方露。辦公室一邊坐著一位灰衣老者,老者旁邊坐著一位約有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方露一見到薑東,也是奇怪,隨後一臉不屑。
“武老兄,我來又不是喝茶的,你還是老樣子啊,如此客氣。”灰衣老者看到走進來的武院長苦笑道。
“哪裏,可惜我那大紅袍喝完了,現在隻能討些鐵觀音來喝嘍。”說著便把茶遞到了方露手中。
方露給每個人切了一湖茶,當然也包括薑東,雖然她不喜薑東,也奇怪薑東為什麼在這,不過也不能失了禮數。
“這位小友是?”灰衣老者看向武院長開口道。
武院長卻是看向薑東,薑東見狀便開口道:
“我為薑東成。”
這時一旁的不屑的方露忍不住插嘴道:
“什麼薑東成,外公,徐爺爺,他叫薑東,是我們學校大一的學生。”
灰衣老者聞言似乎失去了興趣,沒有再說話。旁邊的男子原本看向薑東的目光也收了回來。武院長聞言眉頭微蹙,心中想到,難道剛才被他碰巧猜中了?但還是開口詢問道:
“薑小友,你方才說我活不過三年,可是當真?”
“不錯。”薑東淡淡開口道。
灰衣老者聞言看了看武院長,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
方露卻是怒色插嘴道:
“薑小子,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武爺爺他...”
她話還沒說完,隻見武院長喝止道:
“露兒,不可無禮!”頓了頓,又緩緩開口道:
“罷了,我便告訴你吧,想必徐老兄已經猜出來了吧。”
灰衣老者略微點點頭,便開口道:
“據說,武老兄你早些年身在軍中,後來他國武者前來挑戰,武老兄你卻被暗算,身受重傷,但我卻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武老兄你的傷勢卻到如此地步。”
“徐老兄說的不錯,當時島國派出一位近真境中期高手上台,而我當時不過真境初期,自然不是對手,但想來自保足以,但沒想遭到暗算,身中劇毒,後續交手又深重內傷,可謂傷上加傷,雖然通過各種治療活了下來,但修為已跌至半步真境,而且隨時跌落,從目前看,正如這位薑小友說,我能再活三年已是極限。”武院長緩緩說完,一臉悵然之色。
旁邊的方露聞言哪還有一絲傲嬌之色,眼裏卻是流出眼淚,挽著武院長的胳膊道:
“外公,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啊,爸爸是宗師一定有辦法的治好你的啊。”
說著說著便哭起聲來。
武院長,全名武元生,想當年是多麼的精彩豔豔,40歲不到便成就宗師,後來更被軍方邀入軍中,拜為少將,何等的威風,但哪知英雄也有落幕時,隻不過對武元生來說來的早了點,更殘忍了些。
灰衣老者此時也是搖頭歎息不已。
“好了,別哭了,你爸爸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是沒有告訴你們罷了。”武元生安慰道。
...
就在眾人悵然歎息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你的傷,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