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淒淒淩亂的刮個不停,飄飄長發擋著視線,頭暈暈的痛痛的,隻見遠方黃昏的彩光掛於天際。肖玲麻木的發著愣,自己不是被車撞了嗎?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在這荒蕪的泥土地裏?感覺好詭異。
哦!頭怎麼這麼暈?她思索著:我怎麼回家。
轉頭發現遠處來了輛馬車,“小姐,小姐--------”
“小姐!”隻見一古裝梳著雙丫髻的粉衣綠襖女子跳下馬車,迎了上來。
“小姐,你在這裏,太好了!”女孩破涕而笑。
“您沒事吧?”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裏?”
“小姐,急死奴婢了,小姐從車裏摔了下來,奴婢回頭發現您不在裏麵才快趕急趕的奔回來找小姐,,多是奴婢的錯,沒有照顧好小姐。”說著,那女孩兩眼淚汪汪,用袖筒抹了抹眼淚。
從車上掉下來?這是在片場嗎?真是不可思議。肖玲撥開擋著眼睛的青絲,看了看周圍,這完全不像二十一世紀的城市,長在南方繁華都市裏的肖玲哪裏見過這麼寂靜荒蕪,雜草叢生的地方,若非跟穿越文裏寫的那樣,自己來了另一時空?
肖玲試探性的問那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丫頭,“我是你家小姐?我什麼多不記得了。告訴我,我是誰?”
“小姐,我是春燕呀,我的名是小姐起得,小姐忘了?奴婢十歲就在小姐跟前服侍,小姐也忘了?小姐你還有什麼地方摔傷了?讓奴婢看看?”女孩那雙靈動的眸子上下打量著這幅身體,在左腳骨上停留下來,“小姐,你的腳流血了,讓女婢看看。”肖玲這才注意到她的腳,一直隻感覺麻麻的。
“痛,痛--------”,被那丫頭輕輕碰了下。
“多是奴婢的不是,趕車趕得急,奴婢盡然把小姐摔出去了也不知道。奴婢有罪,請小姐責罰。”說著,那丫頭跪伏在肖玲麵前。
天啊,自己真的穿越了?不會吧!就她們倆在,不像是拍戲啊。肖玲鎮定下來,思索著:嗯,回去再說吧。
“春燕,扶我到馬車上躺著,我的腳走不了。”
“是”丫頭撲上前扶著肖玲疼得發顫的身體,往馬車行去--------
馬車行在土路上,路兩旁黃潺潺的,荒蕪一片,看來是秋季,散發著泥土氣息的空氣很是清新,唉,繁華的都市裏哪能享受到這些,這是穿越的好處吧!肖燕探出頭來,跟趕車的丫頭聊著天:
“春燕,我從馬車上掉下來?好好的怎會掉下來?”
“不知為何,馬受驚拔腿飛奔,奴婢費了好大勁才製服。前麵就是潘縣了。小姐的腳不趕緊治,奴婢怕會耽擱了。小姐坐穩當了,千萬別再出什麼事,不然奴婢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馬車徐徐前行,車裏的肖玲一路打探這幅身體的情況:“春燕,我叫什麼?我什麼多不記得了,告訴我你知道的,可好?”
“小姐真的想不起前事了嗎?小姐是欣遠侯爺的庶女,曾府五小姐曾學馨,這次出來是因你生母潘姨娘忌日,來墓地拜祭,唉,多是府上夫人霸道,不給小姐配車夫護衛,不然哪會讓小姐出這等事,奴婢雖賣身前跟著父親練過幾下拳腳,可當時奴婢年紀小,奴婢父親本就是個江湖賣藝的,三腳毛功夫,怎會保小姐周全。當年潘姨娘對奴婢有恩,如今卻不能護好小姐,奴婢愧對小姐,愧對姨娘啊,請小姐責罰奴婢,不然奴婢怎能安心!”說著,又用袖子抹起雙眼來。
“那我姨娘是潘縣人士?我姨娘為何這麼年輕就去了?咱們府上有什麼人?幾個主子?春燕,你細細說說我的前事吧!剛剛摔下來撞到了頭,還有點暈呼呼的。”
唉!其實你的主子早已摔死了吧!肖玲想著,怎麼著也要替這副身體繼續活著呀,夠倒黴的,穿越的事怎麼也輪到自己身上了------
從春燕口中得知:
春燕與其父賣藝為生,因地麵上的無賴蔣肖跋扈,其父被打成重傷,潘姨娘路過舍銀為之治病,又以曾侯爺名義通報官府將蔣肖繩之於法。後春燕之父病情加重,臨終前令其女賣身曾府,以報潘姨娘相助之恩。
欣遠侯府是開國功勳,至今已傳承三代,萌聖恩,手握西北兵權。侯府昌盛,乃大月國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
此大陸有倆大國,中原有大月國、北邊有黎國、西邊是沙漠,南邊多山,是些南蠻部落。
本尊姑姑曾智芬十四歲進宮封為淑妃,聖寵不衰,育有一女,排行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