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修煉結束的劉天與蘇民也是回到了小屋之中,拖拉機依舊那副樣子,脖頸處一條粗大閃光的項圈,一條漆黑的鐵鏈從脖頸項圈出連接背部的靈獸鎧,像極了那條馬背上的韁繩。
劉天遠遠的便向著坐在門檻上喝酒的道爺打著招呼:“老頭子,沒事幹少喝點酒,一天也不害怕把自己喝出毛病了。”劉天當然知道有著強大境界的道爺是喝不出什麼毛病的,但由於習慣每次見到道爺都如此說。
蘇民隻是看著道爺微笑的點了點頭,依舊惜字如金的一語未發。隻有拖拉機,昂首挺胸,看也沒看道爺一眼就趴在了道爺對麵的門檻旁邊。
“修煉回來了,趕緊去梳洗一番,身上全是汗味,等下怎麼跟人家姑娘見麵。”道爺玩味的說著。
“老頭子,什麼姑娘啊,就我們三個半光棍而已,拖拉機夜頂多算半個,還姑娘,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吧。”劉天跟道爺打趣的說道。
正在此時,隻見一位身影從廚房走出,手裏還端著兩盤飯菜。
“怎麼,我不是姑娘麼。”李茹萍看著劉天邊走邊說。
“啊,那個,不是,我沒說你。”劉天畢竟還是涉世未深的青年啊,在地球他就因為自卑而沒談過戀愛,當下在李茹萍的質問之下立馬便慌了神,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支支吾吾的說道。
蘇民更是不知道如何,扭頭一轉就往屋後的小河走去,走到河邊便開始洗臉。
劉天見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馬便說:“額,那個,道爺,李姑娘我去洗臉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蘇民走去。
李茹萍看著疾步而去的劉天掩唇咯咯咯的笑著:“這家夥還真是害羞啊。”說完便又走進廚房端剩下的飯菜。
良久,劉天與蘇民還未回來,道爺自顧自的一邊吃肉一邊喝酒,放佛其他人都是空氣。
“影子,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是過去還是不過去,不過去的話,人家做好了飯在哪裏等著,會不會顯得我們無禮,要是過去的話,唉,怎麼辦啊。”劉天看著蘇民嘀咕著。
正在這時,“吼”拖拉機巨大的吼聲從破屋傳來。
劉天當下大叫一聲“不好”便起身飛奔前往木屋。
隻見拖拉機昂首挺胸,氣勢如虹的看著李茹萍來回踱步。李茹萍臉色有些發白,神情看上去有些慌張,似乎是一下子怔住了。
“臥槽,拖拉機,你是不想活了吧,誰讓你嚇李姑娘的。”劉天當即便以意念對拖拉機傳音道。
“老大,她趁著我睡覺居然想摸我的頭,我也沒嚇她啊,他剛要摸我我就醒來了,我醒來一下子看到有人摸我我就害怕的叫了一聲。老大要是你睡著了剛睜開眼看見有人摸你,你叫不叫。”拖拉機一副無辜的語氣說道。
“媽的,這叫什麼事啊。”劉天聽完拖拉機的反駁居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當下意識傳音破口大罵。
“李姑娘,你沒事吧,拖拉機在睡覺,你摸她的時候他正好醒來,看到你摸她便害怕的叫了一聲。你也知道拖拉機現在的智商就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劉天看著李茹萍立馬解釋道。
“我沒事,你說的拖拉機就是你給靈獸幼子起的名字麼?你是不是可以跟他溝通。”李茹萍聽到劉天的詢問,心裏若有所思的問道。
“額,我可以跟他意識交流,拖拉機就是我給他起的名字,怎麼樣好聽吧。”劉天此時沒有剛才的慌亂,有點油嘴滑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