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迷前曾有聽那死閻王說過,自己要附身的女人好像是什麼崳國人,還有什麼肚子裏的孩子是最重要的,似乎還是崳國未來的王。可等到我進了這女人的身子,有了這女人的記憶後,才發現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這女人不是什麼崳國的皇後或後妃什麼的,她隻是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崳國當今天子最寵愛的妹妹——崳飛雪。一個極受寵愛還未出閣的公主,肚子裏竟已然珠胎暗結,倒是自殺未成暈迷數日,卻叫不少禦醫被砍了腦袋。
“你再給聯說一遍!”滿是王者霸氣又極為憤怒的聲音在邊上響起,本來準備醒來的我被嚇得不小,縮著腦袋又鑽回被子裏,小心的眯著眼向聲源處看去。
這一看不得了,口水又不小心流了下來,帥哥,真的是個極品帥哥!
眼前的人,一身明黃的華服,頂束鎦金雕龍的佩冠,寬闊的額前兩側垂下兩縷黑發,隱隱擋住了他的眼眉,鼻梁挺直,那雙性感的薄唇正緊緊的抿著,臉色發白就不知是天生的還是被氣到的,不過一身的怒氣倒使得他此刻看來威儀萬千。而他,正是“我”的皇帝哥哥——崳飛絮。
“回陛下的話,公主並無大礙,隻是已有身孕月餘,身子體虛才至暈迷不醒。”不吭不卑的聲音自另一頭響聲,不大不小卻濕潤如玉。
光聽聲音,也可猜想定是又一個長相不賴的輕年才俊,隻可惜以我此刻的角度根本沒法窺看,隻是這聲音聽著陌生,不像是這個公主認識的人之一。
“你可知你說這話就死罪!”崳飛絮的聲音裏怒氣又加重了不少,似乎還有點發顫。
被他問話的人沉呤著卻未再支聲,崳飛絮也在沉默良久後猛得喝道:“滾出去,不想像前麵幾個太醫一樣的下場,就給我把嘴閉緊了!”
我聽到那太醫低低了回應了一聲,舉步正欲離去,崳飛絮的聲音又從邊上傳來,陰沉的不帶絲毫感情,“把藥備好親自送來,別讓人瞧見了。”
猶疑了一下,那人才緩緩應了聲“是”退了出去。
我微眯著眼往邊上看,卻見他竟朝我跟前走來,嚇得敢緊把眼睛閉上不敢再去看。
一隻冰涼略顯粗糙的大掌毫無預警的撫上了我的臉,溫柔的像是在撫觸什麼稀世珍寶。“為何要這樣待我?”他的聲音很低,透著無盡的悲傷,“我以為把他派去邊疆會斷了你的念頭,你卻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我?!為什麼?!你說話啊!”那原是撫摸著我臉的手滑至下顎,緊緊的扣住令我生疼。
我知道他口中說的“他”是誰,那是這個公主的情人,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崳國的鐵騎將軍尉憲铖。而這個可憐的男人,隻因為他一心效忠的君主的嫉妒而在一個月前被派去邊疆抵禦外敵,卻不幸在前日被傳被敵國所伏戰死沙場,所以傷心欲絕的公主才會自殺殉情。這個長得俊逸非凡的皇帝,有著眾人皆知的戀妹之情,他可以嫁出他身邊任何一個公主臣女,卻獨獨將這個已有十九深歲“高齡”的妹妹深藏於後宮之中。
被他的手勁捏痛得不得不“醒”來的我,睜著眼,冷冷瞪起麵前這個長得好看的“變態”,想揮開他的手,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氣力,隻能冷冷的道:“放手!”真是,換作是以前,誰敢這樣對我,不怕手被我給剁下來。
崳飛絮見我醒來,眼中竟激動的蒙上一層水霧,當聽到我說的話,他的眼中微閃詫異和失望,卻還是鬆開了手。“雪兒,不要恨我,我也是不得已啊!”說著他又想把手伸過來,見我一臉警戒的盯著他,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你不得已,就可以逼得尉憲铖去送死嗎?!”我恨聲道,也不知是這身體殘留的恨意,還是我自個的。但我恨他也是情有可原,如果不是他送人家上戰場送了命,這公主也不會想不開的去自殺,而我也不會這麼倒黴的被送到這裏做了替罪羔羊。想想,火氣又上來了。
“我……”他顯然是料不到原來溫柔似水說話一向小聲的我會突然這樣說話,愣在當場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那眼光在我臉讓停留,不經意瞟到我的肚子,眼光一沉,臉色又陰鬱了幾分。“你一個皇室公主,竟做出此等不齒之事來,你又要將聯至於何地?!”
-----------------------------------------------------------
下機了,明天上網吧來補,人家要關門了(12點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