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好暗襖!空氣悶的人心慌,天不在是透明的藍色,灰蒙蒙的。一塊塊黑色的雲在冷風的催促下不情願的走著,就好像快要執行死刑的囚犯…黃黃的砂石和泥土攪合在一起的路,冷風吹過時卷起一層一層的黃沙。道邊的黃草一層一層的疊在一起,厚厚地,實實地壓著。遠處的白山安靜的望著這裏的一切。
今天我結婚!
黃沙路上沒有幾個人,零零星星的走著送親的隊伍。沒有喜悅。我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血紅的顏色,沒有一點裝飾,沒有一點雜色。雙手握著一條黑色粗粗的鐵璉。但是並不重,輕輕的感覺。就好像手上帶的裝修璉一樣。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緊緊的握著它。放開它會怎麼樣沒有人告訴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到達了我的目地地,一座灰色的城堡,灰色的能有5米高的大門,預示著這是進入這裏唯一的途徑。兩邊上圓形的守城塔,上麵站滿了好多的身穿灰色裝甲的士兵。守城塔的兩邊就是高高的圍牆,大塊的石頭建起的城牆,就像是向世人宣布沒有人可以入侵,他是戰無不剩的。城牆上斑斑的彈痕告訴了我他曾經經曆的一切。
守城塔上升起一個白色的像是燈一樣的東西,這時城門開了,隆隆的聲響感覺地麵都要裂開了,我跟著隊伍向著城內走去,當從城門經過時才發現原來它也那麼的光滑,刺眼。城裏很繁華,可能是感覺到了我們和他們的不同,所以都側目的注視著,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看了一眼就惡心。它們沒有什麼特別的。當然是在我看來,黑色的頭發,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睛,而我和他們不同的是。我是一雙銀白色的眼睛。銀白色的頭發,銀白色的皮膚。
“看,又一個,嗬嗬,又有好戲看了”人群中一個人說道。
“是啊,這都多少年了啊。上次那個人是40年前了吧。那個人死的時候真是特別呢,那血也是銀白色的。”又一個男人說道。
“是啊,不過真是不想在見到他們這樣了,真是可憐,畢竟也不是他們自己的錯啊,這是沒有選擇的啊。”一個中年女人說話了。
“不過,這次又是嫁給誰呢。難道是……..”那個女人驚訝的用手捂著嘴。
“噓,你小點聲,你想死嗎?我看你真是活膩了。走,趕快回家去。省得你亂說話。”他男人把她拉出了人群。
我低著頭在人們的議論聲中慢慢的走著。手裏的鐵璉也由原來的黑色變的顏色越來越淺。我知道,當它變成灰色的時候,我的時間也就到了。真希望這段路能更長一點,最好就這樣一直走著,沒有盡頭。
士兵把我帶進了城堡,裏麵的布置很簡單,但是很恐怖。讓人不寒而力。寬寬的庭廊兩邊都是黑色的柱子,在第一個柱子中部都有一把大刀,牆上沒有窗,也沒有燈,所有的光亮都是靠士兵手上的光仗照明,所以我必須得跟得很近!走了一會兒。就走到一個大廳,這裏麵很亮,我正在四處看的時候。士兵對我說“你,見到那邊牆上的“鏡子”了嗎,你自己走過去。”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他說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聽他的話,走到“鏡子”的跟前。當走到跟前的時候,我才知道,那跟本就不是“鏡子”。而是又一個通道。
這時我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說道:“過來啊,過來啊。我等了你好久了。孩子。進來吧。到我這兒來”我好害怕啊,因為這聲音來的方向是這個通道的盡頭。可是我沒看到任何一個人。我回頭往了一眼士兵。“你看什麼看啊。進去啊”士兵說。
我轉過頭,抬腳邁了進去。我知道了,這裏麵就是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