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真相大白(1 / 2)

“侮辱,那你知不知道,因為那件事情,我一直生活在可怕的自責中,我一直因為愧疚於你,被你牽著鼻子走,就連皇位我都拱手相讓了,你為什麼還要對我趕盡殺絕”

大胡子隻要一想到自己在戰場上,卻還是逃脫不了這個女人對自己殺戮,他的一顆心,就像別人緊緊的握著,然後,狠狠的要捏碎一般。

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也想要得到親情,得到母愛,可是,到頭來呢,他最親密的人,卻是最想讓他死的人。

“其實,那個時候,你如果選擇了我給你的第一條路,那麼,或許你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痛苦了,不是嗎?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怪不得別人”

自己的選擇,嗬嗬,事到如今,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大胡子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是惡魔,是個吞噬了自己卻依舊不知道自己錯誤的可怕惡魔。

給自己的親身兒子設計這麼一出戲,為的就是讓他去死,嗬嗬,這就是他的母親,他的好母親……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厲傲天,你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所以,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太後冷冷的望著大胡子,語氣諷刺的問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的討厭我,可是,卻那麼的喜歡大哥?”大胡子望著麵前的女人,那眼神,比一個陌生的人都不如。

結果,一聽大胡子這話,那太後臉色竟然變的十分難看,望著這個眉宇間透出來的同那個男人十分相似的大胡子,她的臉色便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沒有什麼,我就是厭惡你,我就是討厭你,厲傲天,你永遠也不能夠同你的大哥比,因為在我的眼中,你不配,你連同他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眼前的這個女人,說出這話的時候,簡直是咬牙切齒的,那麼憎惡的表情,那麼憤恨的怒氣,讓大胡子在這一刻,徹底的死心了。

既然她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那麼,接下來,也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莫問情歸處……”

當太後咬牙切齒的說完那些話後,正用一雙含著恨意的眼睛望著大胡子時,卻見眼前的這個男人,緩緩地開口,那低沉的聲音中,淒楚的詞從他的口中慢慢吐露了出來。

聽著那熟悉到根本不用經過大腦都能夠念出來的詞,太後的眼角,不受控製的跳動了一下,曾經,幾乎每晚都在自己耳邊響起的詞,如今,卻從大胡子口中說出來,望著麵前的男人,太後一張豔麗的臉龐,變得猙獰而恐怖。

“你怎麼會知道這首詞?”麵前的女人,說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雙恨意十足的眼睛內,幾乎瞪的露出了血絲。

“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

大胡子聽著太後的話,沒有回答,反而繼續吟唱著,卻讓這個女人臉色變得難看十足,並且,伸開自己的雙臂,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搖晃著自己頭上的朱釵,就要去撓大胡子的嘴巴,邊撲過去,邊喊道:

“別唱了,別唱了……”

結果,因為用力過猛,又被大胡子輕輕一避讓,身體不穩的女人立馬就跌倒在了地上,望著趴在地上的狼狽的女人,大胡子的臉色比那研磨的黑墨汁還要濃上幾分,僅僅是因為一首詞罷了,就讓眼前的這個女人緊張成這樣,可想而知,她跟這首作詞人的關係了。

早晨蒼勁和滄海回來時,雙雙要求同自己進入書房密探,那謹慎的樣子,便已經讓自己有了些不祥之感,當他們說完整個故事時,大胡子覺得,若是自己的定力不夠深,那麼,此刻已經昏厥在床上不能夠起來了。

“雲若初,你承認了,是不是?”大胡子一雙重瞳望著地上女人憤怒緊張的樣子,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試探下去了,因為,女人的神色,女人的動作,已經告訴了他一切。

“不,我不承認,我承認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那捂著耳朵的太後,因為大胡子的話,立馬抬起了頭,然後,麵色慘白,尖細著聲音朝著他喊道。

“雲若初,事到如今,你還想要瞞天過海嗎?至少,是你生下了我,所以,有些話,我不需要說的太過清楚吧,若是你還想要狡辯,那麼,我立即就讓人將那人的棺材給挖出來,就著大火好好地找找,定是能夠尋到些你當年埋葬的隨身之物”大胡子冷漠的語氣中,根本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