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的。”大胡子強忍著腿上的疼痛,英俊的臉龐故作鎮定的對著趙鐵生微微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可是,心中到底還是忍不住責怪桌子底下的死丫頭,下手竟然如此的重。
“鐵生,這爐子就不用生火了,小魚聞不得那炭味兒。”
不過,這生氣歸生氣,大胡子自然知道小魚這動作的意思,如今,小姑娘在桌子底下,若是這趙鐵生拿那爐子,一彎腰,隻要一個轉頭,一個眼神,就能看到桌子底下的小姑娘,所以,大胡子出身阻止道。
“也是,小魚最是討厭這味道了。”趙鐵生聽著大胡子的話,一思索便十分認真的說道:
“李大哥,你可真疼小魚,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想著自家娘子的。”
趙鐵生雖然自己未成親,但是,村裏倆夫妻的相處,他卻是見的多了,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像大胡子這樣,對自家娘子好的成這樣子,真真是絕無僅有的,就連自己的父母親,都是比不上的。
聽著趙鐵生的稱讚的話,桌子底下的小魚臉兒微微一紅,然後,察覺到椅子上的男人輕輕的用腳踢了踢自己,仿佛在告訴自己一般他對自己的好一般,於是,桌子底下的小姑娘小嘴巴一嘟,輕輕的哼了一聲。
“李大哥,什麼聲音啊?”趙鐵生的耳朵也是極尖的,在如此寂靜的房間內,隻稍微一些個聲音,他便能夠聽得出來。
一直蹲在桌子底下的姑娘聽著趙鐵生的話,立馬神色一緊,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後,僵硬著身體,連動都不敢動,深怕被趙鐵生給發現了。
其實,一躲進桌子底下,小魚兒就後悔了,她幹嘛要躲起來啊,大胡子是她的相公,她是大胡子的娘子,他們是正大光明、明媒正娶的,如今就是在這房間裏發生了些什麼,人家最多說他們倆不節製,可是,其他的,也不能揪出什麼錯誤啊。
“嗬嗬,或許是外麵的聲音吧,鐵生你聽錯了。”
大胡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然後,說著,又用腳去踢了踢下麵的小姑娘不要說話,若是他們倆的事情被趙鐵生發現了,即使這個男人不往外說,可到底還是有些尷尬了。
“該不會是老鼠吧?李大哥,我怎麼覺得,它是在你桌子的底下啊?”趙鐵生說著,就要走到大胡子的桌子旁,然後,作勢是要往那下麵瞧去。
“趙鐵生!!”大胡子一見這男人要往桌子底下瞧,深怕他跟小魚的‘奸情’被發現,於是,一緊張這聲音立馬不自覺的就提高了好幾度。
“李大哥,怎麼了?”趙鐵生被大胡子無怨無故的這麼一喊,有些嚇了一跳,臉色疑惑的望著大胡子問道。
今天的李大哥,怎麼乖乖的啊??完全不像平日裏,那個鎮定又沉穩的男人……
“額?沒,沒什麼,鐵生你坐下,我是想跟你談談這鋪子今後的出路的,所以,才有些大聲了。”大胡子隻覺得自己如今是被桌子底下的姑娘搞得有些緊張過度,連頭都有些疼了,活了這麼多年,大胡子何曾如此的狼狽和緊張過。
“好,那這老鼠……”趙鐵生見大胡子要跟自己談正經事情,臉色也就凝重起來,可一想到桌子底下的老鼠,又十分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