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上的血漬,就是不揭開被子,她也能夠肯定,這床單上、被單上還有自己身上和大胡子身上,肯定都沾上了血跡。小魚抬頭瞧著呼吸平穩的男人,臉上一陣燥紅。
雖然倆人是夫妻,又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可是,這種事情,還是覺得讓她有些尷尬,況且,在古代人的思維中,女人的月事都是髒的。就是不知道,一直都有大男子主義的大胡子會不會也有這麼封建的思想了。
小魚想著,剛要翻身下床,這摟在她腰間的大手易緊,原本熟睡的男人,立馬就醒了過來,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聲音問道:
“怎麼起那麼早?”自家娘子賴床的毛病,他可比誰都清楚呢。
“相公,我……”小魚見大胡子醒來了,有些糾結的攪動著自己的手指,紅著小臉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怎麼支支吾吾的?”
大胡子說著,就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可是,身下黏膩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大手剛要探到下麵去,卻被小魚伸手按住了:
“相公……”
瞧著自家娘子這麼不自然的表情,大胡子心中就更加的疑惑了,而一雙銳利的眼睛立即就察覺到了小魚手上的血漬,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焦急的問道:
“這是怎麼了?哪裏受傷了?”
“沒,沒什麼?”小魚一張小臉簡直就要火燒起來了,想要伸回自己的小手,卻被床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隻見他語氣帶著焦急的問道:
“到底哪裏流血了?怎麼如此大的血腥味。”大胡子的嗅覺、聽覺還有視覺都是靈敏的。
聽著大胡子的話,小魚索性也就不瞞著了,衝口就喊道:
“我來月事了。”
一聽小魚的話,大胡子一張俊臉微微一頓,再一感覺自己腿上的黏膩感,那古銅色的肌膚上,也泛起淡淡的粉紅色。
一向有主意的大胡子,對於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卻一下子有些束手無策了,而且,這家裏麵也沒有備著女性用的東西啊,這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找不到。
最後,大胡子腦袋一敲,也不管那血跡,隻是用被子將床上的姑娘裹好,然後,囑咐她不要亂動後,自己就出去了。不一會兒,這個男人又回來了,隻是,這一次,他的手裏卻多了一個包袱。
將手裏的小包袱打開,放在小魚蓋著的被子上給她瞧,隻見這包袱裏,放著好幾條條長長的幹淨的棉布條子,還有幾包已經用布料包裹好的粉末,隱隱間,似乎還聞到藥香味兒。
“這裏麵是一些中草藥和草木灰混合而成的,你等會兒啊,就用這棉條子和這包東西啊,放到……”大胡子細細的為床上的女孩示範著這個時代,用來幫助女孩度過月事的東西。
最後,看懂了的小魚,被大胡子連人帶被的報到了裏間,在臥房的裏間,大胡子早已經給她準備好了熱水,於是,一番清洗後,小魚終於紅著小臉出來了。
大胡子將換下來的床單和被褥都拆了下來換成新的,轉身見自家的小娘子站在自己的身後,一張小臉紅撲撲,於是,低頭就輕輕吻住了她,笑著問道:
“怎麼了?”
“前麵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裏拿來的啊?”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