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野種。”我大聲反駁。

“陳怡嘉,你不要太過分了,邪兒是不是野種彥昊自己清楚,不用你來多嘴多舌。”母親大家閨秀的坐著用言語反駁她。

“你…。”陳怡嘉憤怒的瞪了母親一眼,接著說道:“好好好,我就當你是被彥昊拋棄了嫉妒了。”說完春風得意的離開了‘蓮院’。

接下來的幾個月父親和陳怡嘉都沒有來過‘蓮院’,但是夥食和平時一樣,當我出去玩的時候別人都在看著我指指點點,加上母親的頹廢到最後也沒有踏出‘蓮院’一步了。

“嘔~”

“母親你怎麼了?”我擔憂的看著母親,“快叫大夫。”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夫人有喜了。”和我們比較親近的張大夫對母親大人說道,“隻是這個孩子會不會來的不是時候。”張大夫一臉憂愁的看著母親。

“母親大人,我是有妹妹了嗎?”我仰著頭問母親。

“是啊,邪兒有妹妹了。”母親露出苦澀的笑容看著我,然後轉過頭對張大夫說:“張大夫,幫我保密好嗎?”母親第一次露出祈求的眼神。

“可以是可以,但是…”張大夫一臉為難的說道。

“沒有這麼多但是。”母親一臉堅定的說。

“好吧。”張大夫無奈的說道。

“姐姐,我懷孕了,彥昊還說要讓我們的孩子當上殷城城主呢!”陳怡嘉春風得意的望著母親。

然後見母親沒什麼反應就走了,但是我看見母親衣袖下顫抖的的雙手。

又過了好幾個月,母親臨產了,在隻有她兒子在身邊,父親在和他的小妾尋歡作樂,我看著母親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很痛,也很恨父親。

母親生了一個女孩,剛出生皺巴巴的,就像一個老人,母親望著她笑了,發至內心的笑了,她緊緊抱著我的小妹妹,喜極而泣,我們就在心驚膽戰的怕父親發現的情況下過了3年。

今年我12歲,妹妹3歲。

我和妹妹在庭院裏玩耍,我們一直以為不會再來的父親出現了,他看見妹妹後一臉憤怒,用手掐住了妹妹的脖子,妹妹哭了,母親從裏麵跑了出來,看見父親在掐妹妹連忙把妹妹從父親手裏搶了回來。

“殷—彥—昊,你幹什麼呢!”母親是第一次失去理智,眼睛通紅的瞪著父親。

“顏蓮,這才是我要說的吧,她是誰,是不是你和那個男人的野種!”父親緊握著雙手,怕自己失去理智把自己心愛的女子掐死了。

“什麼野種,她是你女兒!我在生嫣兒的時候,你在哪?!你在和你的小妾尋歡作樂,我忍了,但是你要把我的女兒掐死,我就不能再忍了,我告訴你,殷—彥—昊,我恨你,我恨你。”母親大哭大鬧大聲的對父親說道。

“哼哼,我的女兒,說的真是好聽,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和那個野男人的女兒。”說著他把妹妹扔到池塘裏,然後就走了。

“嫣兒!”母親聲嘶力竭的喊道,然後跳進了池塘裏。

“母親,母親,母親你在哪裏?”我著急的看著池塘。

“嫣兒嫣兒,不要嚇母親啊。”母親一臉著急的看著妹妹,一雙玉手顫抖的伸向妹妹的鼻子,最後母親絕望了,她毫無生氣的走進了房子,就像是一個傀儡一樣,我抱著妹妹跑去找張大夫,張大夫說不要急,隻是一時窒息,現在沒事了,我舒了一口氣。

然後我一臉高興的跑回‘蓮院’但是我卻看見了我一生的噩夢,母親死了,她在橫梁上上吊死了,父親顫抖的抱著母親的屍體,他哭了,這個威嚴的父親哭了。

“母親,母親,你怎麼了?”我呆呆的看著沒有生氣的母親,顫抖的伸出了我的手,我一手抱著妹妹,一手抱著母親的屍體喃喃自語的說道:“母親,母親,您的嫣兒回來了,她沒有死,你怎麼可以拋棄我和妹妹呢…。”我把頭埋進母親的頸靜靜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