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裏是那裏?頭好痛啊,一個紅衣白發的美麗女子滿身血跡的趴在一座殘缺不堪的佛像上,微微呻吟,羽扇般的睫毛輕輕的顫抖,好像下一秒就要醒來了。
一雙鳳眸微微打開,一陣強烈的光芒射進了眼睛裏麵,那名女子眼睛裏頓時感覺到一陣不適,眼前一片朦朧,過了一小會兒後,等眼睛完全適應下來周圍的光線後她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已經荒廢了很久的地方,地上雜草密布,還有一些蔓延到了那名女子的身上,可見這名女子在這裏很久了,大堂上的的佛祖上布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塵,盡管自己變的很髒,而且也自己的手腳也斷了,可他還是笑容燦爛的望著前方,祈禱著世間萬物,佛像的周圍也同樣布滿了灰塵和泥土,佛祖前的香爐有已經熄滅的幾支香,這裏似乎是一座佛廟,然而這座古老的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早晨陽光明媚燦爛,發出絢麗的光彩,鳥兒在古廟的外麵歡快的鳴叫,早晨的微風透過古廟輕輕的吹拂著臉頰,但是身心卻感到一片淒涼,為什麼呢?
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呆泄的望著前方,似乎還沒有適應這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感覺,自己是誰?這裏怎麼了?腦子裏卻可悲的是一片空白的,一定點的記憶都沒有,腦子裏一片混沌。胸口空空的像是缺了一塊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感覺空蕩蕩的,她茫然的抱著膝蓋把自己縮成一團害怕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該如何過下去。
她抱著頭努力的去回想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當她一去觸碰那個腦海裏的禁忌的時,頭便鑽心的疼,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而胸口那塊更發空虛,潛意識裏好像不想回憶起以往的事情,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她茫然的看著紅衣上粘滿鮮血的衣服,鮮血的血紅在一身紅衣上已經分不清那到底是血的顏色還是衣服的顏色了,一身血衣,異常妖異,或許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怎麼會一身鮮血躺在著荒郊野嶺呢?但是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呢?就不知道了,哎,算了吧,順其自然就好了。
最後她放棄了回想以往的事情,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把雜草從身上扒下來,踏著恍惚的腳步一歪一拐的走出了著這破舊的寺廟,不一會也許是太久沒有走路了,一下子摔倒在地,陌生的環境,空白的記憶早已讓她的腦子接近崩潰,低頭輕輕哭泣。然後哭著哭著就累了,扶著寺廟破爛的門框慢慢走向外麵。
這是一個很大的寺廟,卻是已經荒廢很久了,許久未打掃過的庭院,渾濁的汙水,隻有那棵高大的菩提樹是越發越高,越發越茂盛。
走出了寺廟後,迎麵吹來的涼風輕輕刮著臉頰,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樹林,看不到一絲出路,又好像隱約的看見了什麼似的,就像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樹上蔓延的菟絲子緊緊的抓住樹幹不放,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膩在一起似的,寺廟周圍的雜草順著柱子爬上了廟頂,寺廟門前的旁邊有一顆高大繁茂的珊瑚藤,葉端開花後的珊瑚藤,基部為心形,葉全緣但略有波浪狀起伏。葉紙質,具葉鞘。圓錐花序與葉對生,花有五個似花瓣的苞片組成。果褐色,呈三菱形,藏於宿存之萼中。花序總狀,頂生或腋生,花序軸部延伸變成卷須,花為淡紅色,長7~10mm,外麵的三枚花被片較大藏於宿存之萼中,狂風吹起,珊瑚藤在空中飛舞,古廟的右側還隱約聽見了‘叮叮咚咚’的水流聲,或許在這裏生活也不錯。
摸索著茂盛的草叢向著水聲走去,身上的衣服掛滿了嫩綠的蒼耳,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周圍都布滿了植物,遮住了陽光,周圍黑乎乎的,走了一會兒,看見了一絲微亮的光,她知道快要到了,於是急忙跑了過去,因為她害怕處在黑暗之中,這會讓她感覺一股淒涼和孤獨,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