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早已經落山了,月亮卻沒有出來,雖稱不上是伸手不見五指,也僅是講究著能模模糊糊看到路,其它的一切都是一些虛影,超過五米的範圍就全是漆黑一片了。
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夜幕籠罩下,在中吅央國烏有省烏有市烏有縣管轄下的烏有鄉郵電局大院裏,一個黝吅黑的身影像個幽吅靈似的,在微弱的燈光下一閃,就隱沒在了郵電局大院裏西麵一排平房前麵的花池後。
在那一排平房吅中間的一個房間外,明亮的燈光,從掛著藍花窗簾的窗戶縫隙裏透了出來,在窗戶的外麵,慢慢的升起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剛剛隱沒的哪個!
在從房間裏透出的燈光照耀下,隻見他雙手扒住窗台,頭慢慢的向著窗戶上那沒有被藍花窗簾遮住的、最大的一條縫隙靠近,一雙貪婪的眼睛在燈光的映照下,像狼一樣反著光,透過這個大縫隙朝著窗戶裏看去……
現在這個時間,如果是在村中的家裏,怕是早已經熄燈了,即便是有些光亮也很是微弱。但這裏是郵電局——一個公家單位。
公家單位每個屋子裏的用電器都是集中發放的,電費也是不需要個人來掏腰包的,再加上晚上留宿的人員不是很多,這人少院子大,自然的就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因此為了驅除這莫名的恐懼,晚上留宿在單位裏的人,不分男女的都習慣開著燈休息。
習慣成自然,這個屋子得主人自然也不例外。
哪怕主人在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在主人沒有操作之前,照明設備是不會自行偷懶的,因為最大程度的發揮自己的光和熱就是它們的責任……
因此,通吅過窗戶透出的燈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這個屋子的門口掛著一個副局吅長的牌子。此刻,屋裏一陣陣的喘息之聲透過藍花窗簾、透過窗戶縫隙傳遞了出來,告訴著窗戶外的人,屋子的主人還沒有休息,還在做著什麼事情……
“噢!終於看到了,這個位置正合適!”黑影嘀咕了一句就變成了一座塑像,不再有任何的動作,也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從屋子裏的幹淨整潔程度,以及粉色的床帷,牆上粘貼著的幾張大胖娃娃的圖畫,以及桌子上擺放的小鏡子、梳子還有幾個簡單的化妝品上來看,這是一個屬於女人的房間!
一陣陣獨屬於女性特有的香氣,透過窗戶的縫隙不斷向外排放,使躲在窗戶外麵的黑影不斷的抽鼻,好像陶醉的樣子……
“這娘們,幾乎天天晚上都要這樣弄上一弄,到底是在做啥?”窗外,像狼一樣兩隻眼睛反著光的主人,搞不清楚屋裏的這個女人,每天晚上這樣弄到底是為什麼,隻不過,每次能夠見到這女人的身體,他就感到了莫大的滿足。聽到那陣陣的喘息之聲,就很興吅奮……
“李副局吅長,李副局吅長!”正當屋裏的女人快要完吅事的時候,一個沙啞著嗓子的女人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聽著好像離這兒不是很遠的樣子。
窗戶外那扒著窗台偷看的黑影,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蹲下吅身吅子,鑽進了花池中,透過繁茂的花枝四下張望著:“這誰啊?遲不來、早不來的,偏偏這個時候跑過來,這不是成心壞我的好事,跟我過不去麼?”
雖然叫吅聲是沙啞的,但在這寂靜的夜裏,依然很大。
屋裏的女子顯然是聽到了,因為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她沒有應聲兒,反而是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
很快,在女子一聲長長的又帶著壓抑的悶吅哼之聲後,女子才滿足的長舒了一口氣,飛快的從床吅上坐了起來,這才開口答應著:“哎,在屋呢。誰啊?”
蹲在窗戶下的那個黑影知道,今天是看不到那些能讓他怦然心動的景色了,無奈之下,隻能是輕輕地鑽出花池,貓著身吅子,順著牆根走了。
時間過去不久,在郵電局大院北麵三樓的樓梯西麵,一處掛著烏有省烏有市烏有縣烏有鄉法吅律事務所牌子的屋外,一個身影急衝衝的走來。
“莽子啊莽子,這黑燈瞎火的,你不睡覺又跑哪去了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這屋裏突然的響起,不用猜,隻聽聲音黑影就知道是法吅律事務所的所長老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