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漠的男子當然沒料到會有這般變故,隻不過奉命出府查證了些事情,回來時恰好碰上的罷了。若要再晚回來一會兒,說不定,漫修真能威脅著周欣然出府呢!可惜,功敗垂成!如今的漫修可真要麵臨生不如死的考驗了!
當日,漫修隻是被鎖回了之前的屋子。同時臉上留下了周欣然的幾個巴掌印,和“乖乖的,明日我再來招呼你!”的一句話。
又去想什麼法子折磨自己了吧?漫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尋覓著其他逃生的方法。
“小姐!”麵目冷漠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對周欣然說道。
“我讓你調查的,都查清楚了?”
“是,小姐。此人自稱陳濤,軍營記錄為陝西人氏。可我去查過,根本就無此人。”
“哦?倒在意料之中,接著說!”
男子將他所查到的情況一一稟報周欣然,周欣然聽著,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
次日,屋裏果然進來了幾個壯漢。
其中一個人拿著一條長長的鎖鏈直直的走向了漫修。難道一道鎖還不夠,還要再加一道嗎?折磨人也不會想些別出心裁點的法子,這些,祁天晴早就用過了!
但接下來的一幕大大出乎了漫修的意料,這些人合力,活生生的把鎖鏈穿過了他的琵琶骨。漫修疼得暈死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時,身上痛的完全不能動彈半分,手上的鎖鏈似連著琵琶骨,腳上也戴上了沉重的鎖鏈。不同的是,自己不再是被四肢固定,而是能動了。
可是,這所謂的能動與之前被動的不能動又有什麼區別呢?穿琵琶骨,也虧這麼小的女孩子能想得出來!
好痛!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漫修一動也不敢動的就那樣躺在地上許久,直到門再次被打開,他熟悉的麵孔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看著自己的傑作,周欣然顯然十分得意,當即道:“怎樣,收到我的禮物,高不高興啊?”
“謝謝,禮物很特別,我想我會終身難忘的。”漫修冷冷的回答道。
“哈哈,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打我,威脅我,還想平安的出了我這欣園,你別做夢了。”雖然漫修冷漠的表情讓周欣然很是不滿意,但她仍然笑著說道。畢竟這場遊戲她才是主導者,也隻有她才會是贏家。
“你想怎樣!”漫修看著周欣然來拽自己的鐵鏈,便知道她不懷好意。可是,自己當下真的不敢動半分,想反抗也是白費力氣,因為,他已經被穿了琵琶骨,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周欣然拽起了漫修的手鏈,一陣鑽心的痛!她是故意的,就是要看自己有多狼狽!漫修使勁咬緊了牙,隨著周欣然的手不停的晃來晃去,他的整個人似乎都要散掉了。
“哈,哈哈哈哈!”周欣然顯然找到了樂子,好一陣起勁兒的玩兒了會兒。但過了一會兒,她也跑累了,便停下來休息,漫修則被拽的頭暈暈乎乎,身上的疼就更不用說了。這屈辱如何讓人受得了。
欣然看著漫修憤怒的表情,開始有些高興了。雖然放開了鎖鏈,但周欣然毫不留情的用腳踩到了漫修的琵琶骨處,那份痛楚,想必漫修也會終身難忘吧。
“喂,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一條狗了。哦,是不如狗的人,真是,說你是人都抬舉你了!那就……奴隸吧!不,是賤奴!恩,這個詞不錯!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賤奴!好好乖乖聽我的話,讓我玩爽了,說不定本小姐哪天心情好,還放了你也說不定哦?”漫修知道她也就是隨口說說,報複心理這麼強的她如何會心情好就放了他?
“呸!”漫修氣憤的吐了一個唾沫,當他的主人,她也配!
“嗬嗬,怎麼,不服啊?既然你不願意,那……讓你的小情人來替你當我的賤奴,你說如何啊?秦、漫、修!”
最後三個字周欣然故意說得很慢,很清晰,漫修聽後當即一愣。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哦,瞧我這記性,應該是蘇漫修才對!京城林家的表少爺。兵部侍郎大人護衛林雨清的表弟,被你在新婚之夜奪去清白的何金蘭的哥哥。哦,還有,百花館的男妓!”
漫修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看著周欣然穩穩的坐回她高貴的椅子上,擺弄起自己的金簪。
“這也是她送你的嗎?這個女人可真有意思,明明要嫁人了,卻被奪去了清白,不恨你,反而還一口一個漫修哥哥的叫著你。我都懷疑新婚之夜的那一出是不是你們兩個早就串通好了的,獨讓葉子廉當了回傻瓜!怎麼樣?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做我的賤奴,就讓她來,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替你還債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女人,可比男人要好對付的多了!”
“你,不許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