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無不驚呼!可當眾人想上前幫忙時,已經來不及了,隻見滿臉爐灰的嚴成發在準備最後一搏時,腿竟似不聽了使喚,一下子跪了下去。嚴成發,竟被這個新兵陳濤用軍刀逼住,這一戰,顯然是新兵勝利了。
“放人!”漫修向眾人喝道。“不放的話,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傷了你們的好嚴爺!”
“你們都活膩歪了,放,放人!”嚴成發可不想就這樣殞命,還是死在一個最弱不禁風的新兵手裏。
嚴成發的手下將被擒的曹向金放了開來,曹向金趕忙跑到了漫修身旁。
“都往後退!”
眾人待要上前救嚴成發已經來不及了,而現在看到嚴隊長被威脅到了生命,誰也不敢上前了。
“陳濤,啊不,陳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我剛才也隻是嚇唬嚇唬你,你還真開不起玩笑來!”
“讓他們都退下!”
“退下,聽到沒有!”
嚴成發這麼一下令,眾人紛紛後退,但手上的軍刀還是時刻針對著漫修。
“讓他們把刀都放下!”
“放下!把刀都放下!”
眾人照做後,漫修威脅著嚴成發出了門。威脅他走了一些路,可是軍營中已有人看到漫修拿刀威脅嚴成發了。
一個新兵威脅一個隊長,這還了得。當即軍營裏便進入了警戒狀態。
且說姚田在自己的營隊中休息時,卻見鄭新慌慌張張的走了回來。姚田問鄭新何事,鄭新隻回答說無事。無事為何如此慌張?當下姚田便有了疑問。
可沒過多久,姚田便被告知他的手下陳濤正用軍刀威脅著嚴成發。
什麼?姚田當即就急忙趕了過去。
本來還挺激動的漫修在姚田等眾人的勸說下,放下了軍刀,結果麵臨他的不僅是被其他的軍士捆綁起來,還有撿起軍刀就要殺他的嚴成發!
幸好姚田眼疾手快,把嚴成發手中的軍刀奪了過去,否則沒戰死,也得無辜枉死!
漫修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嚴成發拿刀不行,就順手抽過了鞭子,狠狠得往漫修身上抽打,姚田再要攔截,卻被嚴成發用力的推到了一邊。
“嚴隊長!”姚田最終還是拿住了嚴成發的手,不讓他再打自己的手下。
“滾開!看看吧,你訓練出來的好兵,拿著刀威脅到了我的頭上!要不是軍營裏的人及時發現,恐怕我早就人頭不保了。”
姚田又看了看舊傷還沒好,新傷又附身的漫修,問道,“怎麼回事?”
“姚隊長,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說的?可以,你不相信我可以!但總不該所有人的話你都不相信吧?他拿刀威脅我,你去問問,是不是這樣?”
看看眾人的表情,便不用再問了。可是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威脅嚴成發呢?
“怎麼回事啊!”褚副行營聽到騷亂,也出來了。
“回副行營的話,這個新兵,拿刀威脅我,準備要了我的性命!眾人都看到的!”
“是這樣嗎?”副行營問道漫修。
“是他想殺我!我不得已才威脅他離開的。”
“哦?你說這話可要掂量好了。一個隊長,還不是你的隊長,怎會無緣無故的去殺你?而且,他就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嗎?”
“大人,我隻是個新兵,難道我就會無緣無故的去殺人,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嗎?”
“你說他要殺你,可有證據?”
“我就是證據!”曹向金站了出來。“確實是嚴隊長騙我二人過去,然後又企圖殺我二人滅口的。”
“滅口?你說話可要當心!嚴隊長可是讓你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現在殺人滅口?”
“回大人,隻因那日,因我二人之緣故,害嚴隊長被打板子,於是,他便記恨在心,今日定要要了我二人的性命,為他掙回顏麵。”
“褚大人,您可不能聽他二人的一麵之詞啊!當日我是有些小心眼兒,覺他二人是新兵,竟公開頂撞與我,便小小教訓了他們一番,可自從安撫使和行營大人教訓過我之後,我便知錯了。今日,無非是想請他二人一敘,以求盡釋前嫌,共為大宋效力。不想此二人仍不肯罷休,竟設計拿軍刀差點要了我的性命。大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大人,不是這樣的......”
一時間,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