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自以為是,要你追尋整整八年?”
“你殺人搶物,是否該有個交代呢?”
“哼!我殺沒殺人你不知道嗎?”
“廢話少說,快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時一個冷颼颼的聲音低沉卻十分有力的插了進來。秦威順勢一看,還是那個蒙麵人,可秦威卻十分清楚的記得他那可怕的如僵屍般的樣子,那可是看後便會令人終生難忘的樣子。
“你又是何人?”
“不才,在下沈韓!”
“沈韓?從未聽過!”
“哈哈,你當然沒聽過!我是義父手下一張最隱秘的王牌,你能看到我的真麵目,且讓我苦苦追尋了八年,已讓我很佩服了。可惜,今日就要畫個句號了。”
“義父?是胡雍還是馬海慶?又或是西夏人?”
“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正是馬大善人。”
“呸,他也配稱大善人!”
“哈哈,秦副行營,當初你不是也一口一個大善人的對我義父千恩萬謝嗎?沒有我義父,你們哪有那麼充足的糧食和錢財打西夏啊?”
“哼!虛偽的小人!原來他以如此手段接近軍中之人,就是為獲取情報,好為西夏賣命,好個不知廉恥的賣國賊!”
“哈哈,秦將軍,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通敵賣國,還殺了胡行營的夫人,我們是來擒拿你的,乖乖的束手就擒,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看來西夏國仍對我大宋虎視眈眈啊!”秦威甚至有些懊悔為何不冒生命之危將兵馬分布圖交出。即便一死,也能提醒朝廷小心胡雍等人的詭計,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隻求兵馬分布圖不會落在他們的手裏。他必須給漫修爭取時間,隻要他回到家中,拿了金簪,靈兒看到定會會意,而帶他離開京城的。而且周可、沈韓等人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兵馬分布圖會藏在金簪之中的。
“快交出來!不然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周可的眼裏已露出了殺氣。
“等等,我有一事不明!馬海慶和胡雍早就暗中勾結西夏人,而你們顯然也上了他們的船,但是兵馬分布圖如此重要的東西,你們是如何弄到手的?”
“哈哈,也不怕告訴你!你還記得當年在陝西的那宗命案嗎?洪義!”周可得意的一笑。
“那個畫山水畫的畫家?被人一刀斃命的?”
“是我殺的!”沈韓又冷冷的插話道。
“是洪義,他潛伏了十年,用搜集到的點點滴滴,費了整整十年的苦心才繪出這幅圖。馬海慶用十萬兩黃金將此圖買了下來,卻不想他還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所以你們就用結束他生命的方式當做他十年的酬勞?這麼說,小莫子也是你們殺的了?”
“是!”
“何天呢?”
“他命大,洪義一死他便連夜逃了,至今下落不明。”
“你們能追我八年,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畫家你們還會放得過嗎?”
“哈哈,這可不同,他隻知道馬海慶通過小莫子找他模仿洪義筆跡畫過一幅山水畫,其餘的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今洪義死了,小莫子死了,就算他出現了又能如何?”
“原來如此,而我就不同,所以一定要找到我,殺了我,才甘心?”
“是,你說對了!廢話少說,東西呢?”
“你認為我會交給你們嗎?”
“交不交明年的今天都是你的忌日!”
“你覺得你有本事贏得了我嗎?”
“我有沒有本事贏得了你沒關係,隻要有本事殺了你,拿到我想拿到的東西就行!”
“好,有本事就來拿吧!”
說著,秦威和眾人動起了手,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又是高手如雲,他的馬在他與周可交手時被其他人合力慘殺,他也同那匹馬的結局一樣,難逃被眾人合力殺死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