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笑,你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就算是她是你的任務,你也不能這麼折磨人吧。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你是變態吧……”昏暗的房間內,此刻的聲音非常引人注意,一聽就知道是個男人的聲音。“你太心軟了。”房間有兩人,看不清兩人麵孔,但是從聲音聽出來現在說話的是個女人。女人很不屑這句話,輕笑的聲音讓人打從心裏毛骨悚然。而地麵躺著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四肢已經不知道去哪了,現在的狀態隻能用一個古代的詞來形容:“人棍”。兩人撤出房間,驅車離開,看起來這是一場仇殺,無人知道這所房間有一具恐怖的屍體躺著,等著被收屍。各式各樣的霓虹燈照在車水馬龍的車道上,混亂的如此旖旎。黑夜為眾人掩蓋肮髒的事實,美好的夜晚,讓人忍不住想放縱他們的欲望。
“鈴……”吵人的電話聲,唐獨笑盯著顯示屏幕嘴角上挑,勾出淡淡的笑。有誰能看出那嘴角的笑是什麼?會不會是諷刺,摁了接聽鍵放在耳邊,“唐獨笑,你太殘忍了!讓你去殺人,不是讓你當變態殺人魔!”傳出的憤怒男聲,讓唐獨笑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哥哥,你讓我去殺人,我殺了,具體怎麼做,不是我來嗎?責任都是我呢,您為什麼會這麼怕呢?”唐獨笑靜靜的說著一成不變的道理。
有誰知道此時這個在車裏的女人會是那個人人望而生畏的唐家大小姐。從母親懷上她,到生出。無人不盼望著是個男孩,這樣唐家的家業就後繼有人了。可惜母親生出的是“她”不是“他”,父親想把家業交到她的手上,但是從出生那刻看見她時,便改變主意,想要交到她哥哥手中。這她不在乎,無非是唐家的家業而已。
但是,唐家的人知道,知道她有獨笑。以她之名命名的幫派!她們要她把獨笑同樣交到他手上。她一手辦起來的獨笑。“好了,不管那麼多了。阿笑趕緊回來,父母親有事要跟你說。”好像能感到那邊的氣氛一樣,唐獨笑嘴角上挑的更加厲害,她不能允許。她的渾身蠢蠢欲動,叫囂著想要血的洗禮。母親從小時起,就經常被欺負。從那時起她隻能在唐家人的眼裏看見利益。父親喜歡又怎樣?同一個父親又怎樣,唐家人無所不用其極。也許她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心理變態的瘋子。
“五分鍾。”唐獨笑睜開了那雙眼睛,裏麵有著什麼?笑意嗎?不是,那是嗜血、那是狂傲、那是早把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眼神。讓人恐懼的眼神。既然什麼都不怕,那還會有誰能撼動這個人?隨意的把手機扔出車子,這個手機之後都不需要了。看著那手機劃過地麵被車碾過,變為碎渣。
車子緩緩駛進一個曆史悠久且古香古色的園子,唐獨笑下車走進矗立在那中間的別墅。“不好意思,處理哥哥的事情來晚了,父親、大娘、母親、哥哥。”唐獨笑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完全沒有一副大小姐的姿態。“你瞧瞧你!這是什麼坐姿!不要出去給唐家丟了臉!”“真是不好意思,大娘,你們叫我來什麼事情?看起來很急的樣子。”嘴上說著與行動完全不相符的話。
“笑笑,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讓你趕回來。但是這件事是必須今天解決的。沒有時間浪費了,把獨笑給你哥哥吧。這樣的話有助於唐家的發展,在你手上發揮不了更大的用處,好嗎,笑笑,如果是你說的話,獨笑的門徒不會說什麼的。”蒼老的父親緩慢的說著,那眼裏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而受益的人毫不在意的笑著,隻等著她讓出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