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錦剛站起來的同時就聽得裴湘大喊一聲,揮著拳朝著秦鈺墨玉般的臉揍了過去,蘭依忙吃疼般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是不忍看秦鈺接下來的慘狀,可事實出乎出有人的意料,裴湘的手還未挨著秦鈺,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卻剛好被站起身過來的蕭玉錦接住,這下裴子潤是再也坐不住了也顧不得大家男子該有的儀態了,忙奔了過去扶著剛瞪著眼珠,一臉憤恨又似驚恐的秦鈺,“秦鈺你對我大姐做了什麼?若是我大姐出了什麼事,裴府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鈺嗤笑了聲,就搬出當官的母親來了,隻是他身邊不就有個三王爺嗎,怎麼不直接抬她出來,怎麼,麼不是人家三王爺單相思,“你笑什麼?”秦鈺瞧著嬌柔,秀麗的裴子潤瞪圓了大眼,忙收住了上揚的嘴角,心裏卻是內傷,以為‘廢物’就可以隨便欺夫了嗎,這‘軟經散’滋味不好受吧,可臉上還是一派淡然,伸出手去扣裴湘的手腕,自己的手卻是先一步被蕭玉錦扣住了,“你想幹什麼?”秦鈺痛得快咬碎了一口銀牙,可麵上仍是不動聲色,
“不想她死,就放手,”裴子潤忙焦急的看了蕭玉錦一眼,蕭玉錦得到佳人的示意,也就放下了手,隻見那秦鈺抓起裴湘的手,右手輕輕的搭在了裴湘的脈搏上,過了片刻忽然問道,“令姐是勞累過度,才導致神經暫時性的癱瘓”裴子潤一眼茫然,“神經….癱瘓…..什麼意思,”而且大姐什麼時候勞累過度了,隨即又想起秦鈺平時的為人,不禁懷疑起來,“你會看嗎”
“信不信由你,隻是秦鈺勸裴大小姐一句,陰陽調合也是要適度的,否則傷了身子就不好了,”
聲音雖不是很大,卻字字清晰,滿樓看熱鬧的人這刻都一臉了然,甚至有豪爽的人大聲笑了起來,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本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何況這裴家小姐剛剛取得美嬌夫,這也是難免,可聽在當事人耳裏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蕭玉錦扶著裴湘的手差點就鬆開了來,但礙於裴子潤在旁邊,也隻能硬撐著,而一旁的裴子潤滿臉通紅,低著頭微瞪著自己的大姐,恨不能丟下她,獨自回家了才好,這種事被說了出來,叫別人以後怎麼看裴府,怎麼看他,
而事情的主人,卻隻能瞪著眼,幹著急,雖說她昨日是行了幾次房,可是也不至於這樣,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神清氣爽呢,定是秦鈺那個女人對她做了什麼,一定是想羞辱於她,可是眼見著自己的弟弟也用羞愧,責怪的眼神看著她,而她自己卻無法跳起來辯駁,氣得她快吐血而亡了,“那………那………….”如何是好,裴子潤急得臉像是要滴出血來,秦鈺微微笑道,
“不急,”說著隨手從懷裏掏出跟針,拍的一下就往裴湘手臂上紮去,痛得裴湘齜牙咧嘴的,大叫出聲,
這時人群才反應過來,都議論起來,想來這秦大小姐真是變了,有各代秦家當家主母的風範了,隻是一針原本來口不能言的裴小姐就可以開口說話了,“隻是這行動暫時會放緩,這樣吧,我開個方子,裴公子可自行去抓藥,”說著叫來了小二,將筆和紙取了來,寫好後遞了過去,
這廂裴子潤卻是急暈了頭,眼見著大姐可以開口說話了,自是信了秦鈺,接過藥方就往袖子裏塞,扶著裴湘趕緊下了樓去,而裴湘也夠丟麵子了,也恨不得快點離開這裏才好,這仇日後再報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