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
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
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
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
一剪梅---李清照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妍之,這麼大的雪,走慢點,別摔著。”
“嗬嗬,你來抓我啊?”妍之說著,便想來個華麗的轉身,沒想卻一個不小心滑了一交。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一個溫暖的大手接住了她。
“你啊!真不讓人放心,要是沒我在你可就摔著了。”子謙點著妍之的小鼻子,寵膩的說道。是責備,卻不像責備。
“所以啊,有你,一切都沒事,不是嗎?子謙才不會讓我受傷呢。”妍之頑皮的朝子謙眨了眨眼,繼續在雪地中奔跑。
“快來,子謙跟上拉。”
“你這個小頑皮鬼,我來了。”子謙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大步跟上。
........
子謙已經走了三天,這幾天每當妍之走在這條放學的路上,往日的回憶總會一一浮現在心頭。一日不見,如閣三秋是這樣嗎?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妍之好不苦惱。
我這是怎麼了?妍之搖搖頭,企圖讓自己的思緒回來。
“喂,孫妍之,你搖什麼頭啊?我跟你說話呢?”
誰在講話?妍之終於從自己的世界醒來,揉揉眼睛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王思思,怎麼是你?”原來是思思。
“你終於看見我了,我盯你看了半天,你都沒反映,一個人又是歎氣,搖頭幹嘛呢?”
“沒什麼,沒什麼?”妍之撩了撩頭發,洋裝無事。“到是你幹嗎跟著我,你家可不是這條路啊!”換個話題比較好,妍之心想。
“我是來專程來找你的,有個事想跟你說。”王思思的表情十分的嚴肅,嚴肅的妍之有點不認識了。
難道是關於吳修的事情,妍之自從那天義演以後,就一直懷疑思思和吳修之間有故事。但每次問她,她總是左躲右閃,打太級,沒一句實話。難道今天她決定要跟我公開了?
“有什麼你就盡管說把?”妍之握住思思的手,給她了一個肯定的表情。
“我要結婚了。”思思平淡的說道,好象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似的。
“啊!這麼快?你還是學生啊!”和吳修發展的這麼快,妍之隻感覺到下巴掉地上了。
“結婚以後我不會來上課,我要在家相夫教子,做好淩太太。”
“你的等等,什麼淩太太,你到底要嫁給誰?”事情有點複雜,妍隻覺得十分莫名其妙,什麼時候蹦出個姓淩的。
“淩少爺是太白居的太子爺,是我父親給我找的好夫婿。”
“怎麼這時候要結婚,連書也不讀了?”妍之不死心的說到。
“父親本來就反對我讀那麼多書,他覺得一個女人最好的歸宿,就是趁年輕找個金主嫁了。現在要結婚嫁人,夫家的人也不允許女人拋頭露麵,當然是讀不成書了。”
“這是什麼父親!他要嫁為什麼不自己嫁,還有你認識那個姓淩的嗎?你了解他的為人嗎?”妍之隻覺得出離的憤怒,這種包辦婚姻怎麼在文明開化的南京城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