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這位李兄弟想知道我們請回來人的情況,你告訴他吧。對向陽的語調可不象對我這麼和藹可親,就象和我初見麵時那樣冷酷到底。
是!向陽先向海先生施了一禮,然後木無表情地說道:兩位姑娘除了不能自由走動外一切安好。
聽到這句話,海先生揮了揮手,向陽施了一禮,再沒向我看上一眼,轉身離開了大廳。
海先生臉上再次露出微笑,轉向了我:嗬嗬,聞名不如見麵吧,不過他的話應該沒有騙你吧。
老狐狸。不過我心裏倒是暫時安定下來,作為以前伯媛的追求者的向陽不可能伯媛出了事還是如此地沉得住氣,想來這丫頭也是暗控製向陽的一個手段,估計他們不會對我老婆怎麼無禮的。
看到我微微點了點頭,海先生接過了話:怎麼,相信了吧?不知李兄弟還有什麼要知道的?想來,此時他是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一則,我單刀赴會,實在沒什麼可擔心我會有什麼泄露;二則,估計他是實在對我有些欣賞,想收為己用了。
這個,我們暗眾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很無恥地想能探聽多少消息就探聽多少消息。
嗬嗬,你可真是為難我了啊。海先生摸了摸臉上的短須有點躊躇道,不過顯然他對我說的我們這個詞非常欣賞,斟酌了一下道:你還不是我們暗的一部分,不過一待你正式加入,以你可以擔當的職位,大部分東西你可以知道的。
我微微有點失望,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實在是我的異想天開之舉,我倒也是不以為意。
那,這個我會有什麼好處?我很無恥地開始了漫天要價。
海先生一愣,想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對待暗居然會有些兒戲的事情。
見海先生似乎沒有反應,我接下去道:你老人家是不是沒有明白我說的話啊,就是月俸,金銀財寶,權力美女什麼的。我力求問題簡單化。
瞠目結舌,海先生不知以對。
嗨,我長長地歎了口氣,似乎是對海先生的不答應我,似乎又是對自己決斷的一種歎息。
海先生這你就沒有誠意了,我隻不過要黃金萬兩,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一個包羅美女的後宮,一年不能超過兩件工作,而且不能......
我正待喋喋不休下去,海先生卻終於變了顏色,沉聲道:感情你是一直在消遣我啊!
當然不是。我居然是十分的理直氣壯:我漫天要價,你可以落地還錢啊,買賣不成仁義在嗎。
看著海先生臉色越來越沉,其實,最主要的原因,被抓住的一個女的,就是向陽那小子單相思的那個,你們讓她家破人亡了,要是我和你們太接近,我不是和向陽那個蠢貨一樣沒指望了!
原來是你!我想海先生心中終於肯定了襲擊他們暗眾的到底是誰了。
看著我嬉皮笑臉,不由怒從心頭起,狠狠地摔了下手中的酒杯,寂靜的夜中清脆悅耳。
哦,還真是鴻門宴啊。我表現得滿不在乎。
很快,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看來我已經是籠中之鳥,甕中之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