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快來幫我選衣服啊!”死黨小嬋在遠處叫,我極其不情願的離開我的太師椅,走到陽光底下,雖說是秋天了,但對於自己極其容易曬黑的皮膚我還是很有保護意識的避免不要在陽光下待過多的時間。
死黨誓死要抓住青春的尾巴,一大早被拉來陪著拍寫真。
“快幫我選下,這兩件那件好看?”小嬋拿著兩件古裝服給我挑,我看了一眼,“這既不是漢服也不是唐裝的,看著怪怪的,那個朝代的啊。”
“好看不就行了,你管是那個朝代的。哪件好。”小嬋不死心的追問。
“就這件吧。”我敷衍的指著一件粉黃色的,
“我也覺得這件好看,唉,你要不去換這件吧,我們一起拍,反正不加錢。”
“不要。”開玩笑,要讓別人知道我拍這麼幼稚的東西,我什麼臉都丟光了。
“來嘛,一起嘛。”賴小嬋天生就是姓賴的,用她無敵的賴神功磨我,為了不再使我的耳朵和精神受折磨,我除了屈服還是屈服。
這組是寫真是在公園裏,小嬋本身就一美女,換上古裝在樹下怎麼看怎麼養眼,我自怨的想我爸媽咋就沒把我生為一個可以見人的美女呢,蒼天啊,在我爸媽造就我的時候肯定你打瞌睡了吧。
鑒於自己笑起來不好看,堅決不笑,攝影師無奈的設計為略帶傷感的動作,拍了幾張的小嬋喊累,要到一邊休息,叫我多拍幾張單人的。
“那邊的風景不錯,我們去那邊拍吧。”攝影師提議換個場景,我隻能順從的跟著他們到另一邊,“你先坐在秋千上我們試試,”攝影師指示我。
“哦。”我坐在秋千上,攝影師在我幾米外,拿著照相機,“一,二,三。”眼前一團白光太過於刺眼,之後竟然沒了知覺。
該死的,不就照個相嘛,至於暈過去嘛我,姐姐我什麼時候身體弱得像林妹妹,我醒來後的第一想法,努力睜開眼睛,太陽依然和我暈過去的時候一樣刺眼,手忍不住擋在眼前,發現自己是躺在地上,另一隻手撐起自己坐起來,環視周圍,一片荒無人煙的景色,沒有草沒有樹更別提秋千了。
這是在哪啊?難道是小嬋和我開的一個玩笑?我站起來左右張望,“小嬋,小嬋,你在哪啊?”沒人回應我,連隻蟲叫都沒有。
根據我對賴小嬋十幾年的了解,她不像是會如此作弄我的人,那一切又是怎麼回事?心中的疑問百思不得其解,拍拍自己的衣服,身上還是穿著拍照的古裝,一直戴著的項鏈手鐲也都還在。
忽然聽到背後有聲音,轉身看到遠處駛來一輛馬車,我趕忙站在路中不停揮動手臂,示意他們停下來,馬車在我幾步前停下。
“木鼓,怎麼停下來了。”
“先生,有位姑娘擋在路中間攔我們的馬車。”坐在馬車前的人回頭對撩開簾子的人回答。
能在荒郊野嶺遇到個人我趕忙上前,“你好,我想問這是哪啊?”
前麵的人鄙視的望著我,“昭州界內啊。”
“昭州又是哪裏啊?”奇怪這個地名我連聽都沒聽過,中國有這麼個地名?
“嘿,我說你這人,連昭州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平國人啊。”
“什麼平國,你在說什麼啊,哪有個國家叫平國啊。”這小孩年紀不大說的話怎麼奇奇怪怪的,我才看清他穿的是不是現代的衣服,古代的也不知是那個朝代的。
“木鼓,”簾子被人撩開,是位年紀大的老者,“先生。”前麵的年輕的小廝扶著老者下了馬車,“先生,這姑娘好像是個傻子,竟然不知道平國呢。”
丫丫個呸的,居然罵我是傻子,我馬上用殺人的眼光瞪著他,
“不得胡說,還不像人家姑娘道歉。”老者馬上斥責他,他不情願的像我賠禮。老者一身青色布衣,頭發胡須都花白了,可眼神清明有神,給人一種智者的印象。
“姑娘,好不意思,鄙人管教不嚴,下人出言冒犯,還姑娘請莫見怪。”
我震驚在是他的用詞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先生,他剛才說這是平國是真的?”
“不錯,確實是平國。”
“那現在是什麼年代?”
“年代?”老者愣住,仿似聽不懂我的話。
“或者我這麼問,現在誰是平國的老大?”
“哦,姑娘問的是當今皇上是誰吧,是平襄王。”
我震驚了有半分鍾之久,我終於意識到一個現實,那就是,我!穿!越!了!
蒼天啊,大地啊,你們不用這麼玩我吧,把我扔在這個不知名的鬼朝代,還隨便拋屍荒野,也不弄個我醒來就是什麼公主王妃的,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內心世界開始一遍遍問候玉皇大帝,上帝耶穌等等。
“先生,她腦子的確是傻的吧,你看哪有正常人會搖頭晃腦拔頭發的。”
“多嘴。”老者走到我旁邊,“姑娘,你沒事吧?”
“我,”我哭著臉回答不出敷衍的沒事,唉,要我怎麼說呢,難不成說我穿越的?他肯定也和那個小廝一樣覺得我不正常的,“我迷路了。”
“哦,那你住哪,我們送你回去。”
“你們不會知道那個地方的。”要找回去的路,可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小說電視裏的車禍電擊全不是,我連自己為什麼會觸動時光隧道穿越都不清楚,一點底氣都沒有。
“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我們不知道啊,天下沒有我們先生不知道的事。”小廝不服氣的回答。
“嗯”老者看了他一眼,他又馬上低頭。
“謝謝先生的好意。”我真心感謝老者的好心,“既然姑娘有難言之隱,我等也不會再追問。”
“對了,先生,您知道哪有算命很準的人嗎?”要是有人能預知過去未來的肯定也會知道我是怎麼來要怎麼回去的,對,我就去找他,他肯定能幫我回去的。你說要是我穿越是個公主王妃的,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我還會考慮下留在這,誰知我就本人這麼一窮二白的穿了,何況這鬼地方要電腦沒電腦,連個電燈都沒有,想繼續留的人腦子才有病。
其實我還是很想我老爸老媽和那個感情不好的老哥的,我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他們一定很著急,我要趕快想辦法回去才行。
“本國倒是有這麼一位大師,能通曉過去未來。”
“誰誰誰?!”俺的救命稻草啊!
“當然是空笑大師。”死小廝又用鄙視的眼神看我,我才懶得理你,“那他現在人在哪裏?”
“空笑大師常年雲遊四海,有緣人才得以相見。”
“不會吧!”那我的歸期不是遙遙無期,絕不“那他總有最會出現的地方吧,比如常在的寺廟?皇帝請他算個命?再或者什麼盛會出席的?”
“說來也巧,空笑大師正是前麵昭州城中雲泥寺的主持,或許姑娘能去那打聽空笑大師。”
“yes!”我高興的歡呼跳,“那能不能請先生送我到那。”
“我們正好路經昭州,姑娘可一同上路。”
古代沒有火車汽車,馬車行駛得並不快,後來我才從小廝也就是木鼓的口中知道還有三天才能到昭州,多虧我遇到他們,否則讓我自己用11路走到昭州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淒涼。
古代的荒涼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們坐馬車走了大半天也沒看到個茶鋪客棧之類的,晚上就隻能隨便找個破廟休息。
未來會怎樣,我將遇到什麼,閉著眼睛腦子不停的想,最後累了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