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昌得帶著周天明等人走進了禁軍大營,遠處的校場上正在進行著軍事演練,兩個千人隊,雙方步兵正在捉對廝殺,其中有個指揮的將軍周天明是曾經見過的,陳昌智麾下的偏將黃誌。
另外那個人身形魁梧,站在對麵的陣營,雙方步兵交戰在一起,打了個難分難解,呼喊之聲不絕於耳。
旁邊有很多黑甲兵士正在聚精會神的觀戰,最為顯眼的就是旁邊那座最大的營帳,前麵站著十來個人,中間有人身穿著錦衣長袍,負手而立,麵如冠玉,英挺不凡,周圍眾人全都穿著盔甲,隱隱將那人護在中間。
“周兄,你看,那便是禁軍主帥皇甫華。”陳昌得在周天明的耳邊悄聲說道。
周天明點了點頭,跟著陳昌得的後麵往前走了過去。
此刻正在進行著軍事對練,眾人隻能走到了校場的外圍,陳昌得望著周天明,笑著說道:“周兄,我們等等吧,華帥看軍演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周天明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們也來看看這場軍演,到底誰輸誰贏!”
說著,周天明等人就站在校場旁邊,觀看著這場軍事對練,從陳昌得口中得知,與黃誌對陣的那個武將名叫嚴山,四十來歲,絕對算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將。
方圓足有千米的廣場上,雙方各有一千人馬,手中持有木製兵刃,各自展開著陣勢,步兵之間已經展開了廝殺。
黃誌這方,步兵五百,騎兵三百,弓箭手兩百,而嚴山那方騎兵五百,步兵三百,弓箭手兩百,從選擇的兵種來說,雙方各有側重,難分優劣,最關鍵的就是指揮的能力了。
黃誌命人帶著五百步兵徑直前衝,騎兵分為兩股,為之側翼,弓箭手在後麵輔助,形成衝鋒的陣型,中規中矩的衝向了嚴山的方向,而嚴山則是帶著三百步兵結成方陣迎戰,弓箭手為側翼,騎兵縱橫穿插。
嚴山那邊的步兵數量明顯不足,麵對著黃誌來勢洶洶的進攻,節節敗退,但是那五百騎兵卻分而化之,形成兩道長龍,一左一右的穿插進了黃誌那邊的陣型。
黃誌冷聲喝道:“命弓箭手迎敵,步兵方隊分為前後兩隊,讓過對方的騎兵。”
話音剛落,傳令官便迅速揮舞著令旗,負責帶隊的小將,急忙按照命令,將整個步兵方隊分成了兩隊,而小將本人則是帶著麾下兩百餘人繼續向前攻了過去。
後麵那個方隊被嚴山的騎兵盡數包圍在內,在這個交鋒之中,僅僅隻是折損了不到百名的騎兵,摔落馬下。
嚴山大笑,高聲說道:“命弓箭手配合步兵,牽製住那前麵的步兵方隊,後麵的騎兵加快解決的速度。”
令旗下發之後,整個戰局出現了驚人的變化,分成了兩片戰場,黃誌前麵的主力步兵節節勝利,似乎很快就要直搗敵營了,但是後麵的方隊卻被騎兵衝得七零八落,落敗似乎隻在瞬間。
而等到後麵方隊被解決的同時,前麵的人也會軍心渙散,前後圍攻之下,必敗無疑。
“華帥,似乎結果已經很明顯了。”皇甫華旁邊有個人,正是皇甫華麾下三大統領之一的韓子莊,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畢竟嚴山是他麾下的偏將,他能夠取勝,自己的臉上也是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