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周天德的臉上露出了疑惑,聽到這話還是說道:“沒錯,你這到底何意,還請說個明白?”
眾人全都望著錢敢當,有的人已經大聲喊道:“沈統領分明已經破解,為何你要出聲刁難!”
國師柳世靜走上前來,笑說道:“使臣,若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恐怕會有損你們禹國的威嚴呢!”
錢敢當望著柳世靜,淡淡笑道:“國師大人說的極是,不過在下剛才確實還沒說完,隻不過沈統領沒有完全領會我提出那道疑難的全都意思。”
沈天風急忙問道:“難道還有別的意思麼?”
錢敢當大聲說道:“正是。”
說完便放眼掃視了眾多朝臣一眼,而後望著王上笑說道:“王上,在下提出的第一道疑難,共分為兩個含義,其一是要如何區分這銅塊和鐵塊,誰輕誰重,其二便是要區分這兩塊的具體數值,所以在下才說沈統領隻是破解了一半而已。”
眾人頓時醒悟了過來,王上周天德想了想,望著錢敢當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怒意,隨後望著沈天風笑道:“天風,你看該如何繼續破解呢!”
“這,微臣需要好好想想。”沈天風剛剛醒悟過來,卻也無法立刻想出破解的辦法,隻能稍稍退後兩步,站到了三皇子的旁邊。
錢敢當大笑著說道:“好,好啊,可不要在想個三天才是,後天我就要回國了,要是你們實在無法破解,那也無礙的,隻能怪在下才智愚鈍,也不能怪得周國上下。”
此話一出,頓時讓眾多朝臣的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話裏話外全是嘲笑周國無才,竟無人可以破解這道疑難,若是當真被傳到禹國,恐怕周國在大陸上的聲名就要被毀之一旦了。
國師柳世靜望著錢敢當,正色說道:“使臣開始提出那三道疑難的時候,為何不言明一切,現下才要說出,分明是圖謀不軌,陷害我周國於不義的境地,難道這便是你們禹國來這裏和談的誠意嗎?”
錢敢當微微搖頭,望著柳世靜笑道:“國師大人此言差矣,在下素來敬佩周國,更是早早聽聞周國素來有大才之士,哪裏還敢班門弄斧,不過我沒有說清楚,卻不是我的本意了,而是你們的沈統領沒有完全領悟而已。”
國師柳世靜揚聲問道:“不知閣下所提三道疑難,禹國上下可有大才能夠破解呢?”
眾多朝臣聽到此話以後,所有人全都是眼前一亮,望著禹國來使,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使臣如何自圓其說。
錢敢當大笑說道:“在下不才,得蒙我王器重,來周國進行和談。
十餘年以前,北方四國戰亂,導致與民不聊生,雖然經過幾年光景,百姓過得了平靜的日子,但是我王天生仁厚,心係百姓,為的是兩國的百年和平,這才派遣在下來此和談。
而那三道疑難,不過是在下平生所惑而已,豈能相幹國事,在下難得來到周國,便想要借此機會解我生平難題,若是周國當真無人可以做到,隻能怪在下福薄,在下這便離開,不與你們為難。”
說完,錢敢當望著王上躬身行禮,大聲說道:“王上,和談之事已經達成,在下不便久候,這便告辭了。”
王上周天德微微皺眉,沉思不語,若是真的任憑錢敢當等人離開,那周國就會落個無才的名聲,若是不放其離開,現下難以找到破解疑難的才子,心中猶豫不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周天明拉了下太子殿下的袖子,周子成急忙回頭,望著周天明點了點頭,臉上帶著非常自信的神色,心下大喜,急忙走上前去,大聲呼道:“父王,兒臣可以試試破解那三道疑難。”
王上周天德聽到以後,頓時大喜過望,接著望向了錢敢當,說道:“既然那三道疑難是你生平所惑,何以著急回去,我兒剛才已經說了,稍待片刻如何?”
錢敢當說道:“王上既然吩咐,在下豈敢不從,既然太子殿下有此大才,在下自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