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蘇明被懸空綁著,在遭受一頓折磨,即便是經過簡單身體強化的他也是堅持不住,偏偏他期待抱有很大期望的念力居然沒有出現,於是隻能承受所有,但這些審訊人員可是經驗十分豐富的,審訊過很多的武功高手,甚至本身也會內勁的運用,每一次的擊打都會透過皮膚直接作用到體內,好在他們似乎不想這麼簡單的就讓自己死去,於是蘇明可謂是全身上下幾乎沒幾個好地方了。
蘇明的眼皮已經血肉模糊了,隻能勉強睜開,無力的看著對方揮刀而來,如尖牙般的刀輕鬆地劃破空間,離自己的頭部越來越近,這股已經威脅到生命的危機感驟然間放大。突然蘇明的聽覺瞬間變得無比敏銳,稍顯急促的心髒立即極具的劇烈跳動,咚咚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然後是身體內血管裏流淌的仿若大河發出轟隆聲。
一股莫名又熟悉的力量突兀的從大腦深處冒出,然後形成一麵無形的盾牌緊貼著的太陽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把殺人無數的奇異大刀堅決的抵擋在外任其力量多大都不能再前進一點。
“見鬼,這是怎麼回事?”動手的主審人脖子和臉上青筋暴突,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刀上,可是依然不能再動一點,這分明是金鍾罩等煉體武功到極致才能達到的程度震驚的說道。
“該死,你居然會功夫,為什麼不說。”主審人憤怒的說道。
他認為自己被欺騙了,這是自他開始主持審訊這項工作以來第一次遇到,對於內心高傲又瘋狂的他來說就是恥辱,以往任何的武功高手都會拚命的反抗,可這次對方竟然生生的承受下來直到最後一刻才顯露出來,在他看來這就是嘲笑、諷刺。
可他又怎麼知道蘇明的難言之隱,如果真的會武功他絕不會束手待斃任人欺辱,關鍵是念力的出現太不靠譜了,總是在危及到生命時才出現,不過也不是都是壞處,至少這次隨著念力的再次出現,記憶碎片再次回複一點,而且隱隱約約的也感受到了念力,那種神奇力量,或許在下次就能控製和引導了。當然後遺症也伴隨而來,就是劇烈的頭痛。
“呃,咳咳咳”蘇明終於忍不住的痛叫出聲,鼻血也噴出。
“嗬嗬,看來你的武功也不怎麼樣,隻是一次就這樣,我看你能擋幾次,不知道你會不會直接經脈崩潰而死呢?”主審人以為蘇明是因為全力抵擋導致內力出差錯,於是想再次動手。
“吱”
“道爾,我讓人去抓的實驗品怎麼樣了。”正當主審人想繼續時緊閉的審訊室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口倫敦腔的英語首先傳入審訊室內。
已經再次揮起刀的主審人聞聲頓時動作一停,身體一頓,刀鋒停在離蘇明頭部十厘米的地方。主審人慢慢收起刀,激動到瘋狂的情緒也收了起來,頭也沒回緩聲道,“盧卡斯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定在我審訊期間不能打擾我的工作嗎?”
“嗯,是啊,可那隻是在實驗品充足而且不影響實驗研究進度的情況下,現在可是在關鍵時刻,我現在可是非常需要實驗品。”隨著聲音審訊室內走進來一個短發,帶著金絲眼鏡,穿著整潔的白大褂看起來很紳士的中年白人,隻是那臉上的陰翳的臉色破壞了那份氣質。
主審人似乎和對方並不對付,雙方隱隱相衝。審訊室內其他人也被這股對立的氣氛雅致的不敢插話,最後還是主審人道爾退卻了,把手裏的刀拋到一邊,淡淡的說道,“看來盧卡斯先生要失望了,這個實驗品的武功簡直低得可以,他沒什麼價值,還不如直接殺了省事。”
“哦,那我正想看看,說不定他有什麼奇特之處呢。”盧卡斯醫生微笑著說道。
“隨便!”主審人道爾冷淡的走到一旁檢查起各種殺人道具。
盧卡斯醫生對道爾的冷漠也是毫不在乎,隻要他的國家依然強大,隻要這所精神病院的人仍大多數支持他,那道爾就必須低頭臣服。
“唔,上的很嚴重啊!能堅持到現在,看來你的命很硬!”盧卡斯醫生走到蘇明身前,看著狼狽不堪身上交錯縱橫的傷痕,在瘋狂審訊者道爾折磨下活到現在算是少見的。
“可惜,受傷太嚴重了,估計連經脈都已經首創,這樣對我的解剖研究可沒多少價值。”盧卡斯看著斯斯文文的嘴裏卻說出這種恐怖的話語。
“既然他已經沒用了,那就是屬於我的了。”道爾隨手拿起柄巨大的鉗子不耐煩的說道。
蘇明現在意識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隻是聽著兩個人對話,無力說什麼,但是念力依然在,隻是隨著蘇明的意識變弱也變得縮小不穩定。
“不,怎麼能說是沒用呢,在這裏任何一個實驗品都有自己的作用,即便他是個沒有多少研究價值的廢物。”盧卡斯可是一直不爽道爾這個人不管是暗地裏還是明麵上都和他作對的人,所以隻要是能反對道爾的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反對,既然道爾想那這個實驗品出氣,他就非不讓對方如願。